“自己先站好。”
酒精作祟,秦宴果然非常乖,令行禁止。
还学着刚入营新兵蛋子的口吻:“遵命。”
嘴里口号不落,不倒翁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歪歪扭扭。
秦宴觉得自己好像一条被水流刮得呼呼的海带,哦不,是舞动的海草。
男人手在唇边稍作掩饰,垂首哑笑,然后背过身单膝下蹲。
女孩香香软软的身体贴在背后,对常年训练的祁年来说,几乎没有重量。
她今日的发辫依旧由他亲手编成,小朵的白色菊花饰品稀疏点缀,漂亮得像误落凡尘的小仙女。
没走几步,秦宴就感觉手臂有点不舒服,下意识就去抓挠。
祁年很早便知晓她身体容易过敏,这次擦了专门买的过敏药也不见效果,戴依娜特地检查过她的手和脚,说这是体质原因,出了岭锡地界就会恢复正常。
“能忍就先忍一会儿,不然会越抓越痒,停不下来。”
“好难忍的……”
秦宴情绪低落,憋着呼吸。
“难受……必须要找点别的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