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的人理直气壮,说得煞有其事。
祁年气笑,掌心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下女孩的臀部,以示惩罚。
秦宴伏在他背上的身子霎时轻颤,脸颊晕出正常的羞红。
“不许打我的……”支吾了会儿,她难以启齿,便闹腾道,“你这是家暴、家暴!”
她长这么大还没被谁打过屁股,学校老师都没有!
虽然不疼吧,但心理层面上很难习以为常。
祁年背着人继续往前走,不徐不疾:“如果这算的话,那也是宴宴先起了头。”
一个动嘴。
一个动手。
秦宴无言以对,趴在他肩头恹恹的。
好吧,扯平了。
玩闹得差不多了,祁年拉回正题。
“赫玛查到了一点东西,当年偷走你家传家宝的那个人似乎出了意外,死在后山,他把所有的东西都随身携带,寨子里没留下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