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七点整开始,留给两人温存的时间并不多。
彼此报过平安,他们也该各归其位。
祁年不舍地放开她,嗓音低哑而缠绵:“我走了,宴宴。”
二人的身体渐渐分离。
秦宴前一秒还笑着点头,下一秒就大脑宕机,一把将人抱得更紧。
贝齿将唇瓣咬得嫣红,如翦水般的瞳闪过窘色:“等等……”
她后以后觉毛巾夹在两人间,刚才急着出来根本就没围好,只是随便挡了挡。
现在但凡有一个人推开对方,她都免不了……
耳朵泛起红晕,秦宴断断续续地去摸卷边的毛巾,迅速把自己裹严实。
然后轻推了男人下,垂着眼眸,极有安全感地说:“好了,你走吧。”
岂料,她忽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箍住圆润的下巴。
惊疑之余,她微张的嘴唇被压倒性地覆盖。
嗓子里溢出几声娇软轻呼,具体的字音却全部被男人吞没。
祁年浅尝辄止,而后贴近女孩粉红的耳边,胸腔震动发出的声音愈发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