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神女姐姐一直在一起。”
秦宴妥协道:“好吧,殿下想跟就跟,奴家没有意见。”
难道池蜃王潜意识里想做凤凰神女的小跟屁虫?
咦惹……
光是想想她都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违和。
带着一条小尾巴进进出出,秦宴浸湿锦帕,拭净指关节处的凝成暗红色的血污,小心挑出陷进皮肉的木渣子。
“殿下以后请多爱惜自己一些,自残可不是好现象。”
抹了药,她一边缠好细布打结,一边语重心长地劝说。
赫连玦不知所措地抓紧拳头,声音越来越小:“我体内有股狂暴的气息,我控制不住,只有见到神女姐姐才会安静。”
秦宴再次认识到自己是行走的药材包的性质。
“奴家会一直陪伴殿下。”
“真的吗?神女姐姐不会跟母妃走?”
“当然。”
此时此刻,她必须捡好听的说,不至于没眼力见地唱反调。
而且事实也正是如此,好端端的,她干嘛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