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这种话岂能儿戏!”
“来人!把他关进水牢,好好反思己过!”
被砸了个头破血流,赫连玦不曾躲闪。
棋差一招,这次栽了跟头,他认。
可有句话他也想知道答案。
“我母妃也是被她害死的,您真的全然不在乎吗?”
赫连玦紧紧盯着这位极不称职的父王,想从他的脸上找到哪怕那么一丝在意的神情。
但是。
池蜃王无动于衷。
美人无穷无尽。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在乎的。
……
赫连玦要在水牢思过七七四十九日。
酷刑加身,血痕累累,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每隔半个时辰,囚住他的刑具就会自动下降,直至水淹没过头顶,足足窒息一炷香,再随着机械无情的器具一同升起,就此反复。
正因如此,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没结痂,就被水泡发,长此以往,不被可怕的刑具折磨到生不如死,也会被不断愈合又溃烂的伤口疼死。
看着脚边掺了血之后微微泛红的水牢,秦宴唇边露出一抹苦笑,心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