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秦宴被扔到床上。
“我改主意了。”
赫连玦目光冷然,嘶哑难辨的声音在此刻竟让秦宴觉得无比清晰。
“弑神何其无趣,”按捺住心中的微微酸楚,他苦笑道,“渎神才有意思……”
身下的女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挣扎着往床头爬,却被赫连玦抓住脚踝拉了回来,手腕被紧紧扣在头顶。
“逃什么,不是要帮我吗?”
看见他濒临崩溃的面孔,秦宴想起那时少年受伤的神色,两张脸慢慢交叠,重合。
秦宴的心抽痛了一瞬。
赫连玦说的不错,她能缓解牵丝引带来的痛楚,能帮他。
更甚至,她就是牵丝引的解药。
愧疚和旁的更深刻的情愫铺天盖地涌出,秦宴轻轻阖眼……
意识在清晨恢复。
秦宴抬了抬酸软的手臂,去摸旁边的床褥。
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