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
“专心。”赫连玦避而不答,手把手引导她一招一式。
练着练着,秦宴出错的频率越来越高。
后来实在没法忽视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颇有点难为情。
声音紧涩:“不舒服,松开。”
环在女子腰侧的手忽然收紧,随后,赫连玦如悲似泣,抵在她颈窝一字一句倾述。
“分明是你先来招惹,可最后不舍得的却是我。”
往事流转,一幕幕浮在心头。
他像痛恨秦宴所做,亦如斥责自己所为的那些不光彩,附耳慢慢地说:“我们都做了伤害对方的事,桩桩件件,真是坏得彻底。”
“不过……”赫连玦语气一转,居然又轻松地拍拍她的肩。
“恭喜你,马上就能摆脱我这个混蛋了。”
秦宴挣开身,明明一脸听不懂的神情,但还是下意识转过去问他:“为什……”
唇瓣被指尖抵住,致使剩下的话无法说出口。
赫连玦低头缓缓凑近。
“容我放肆一回。”
毕竟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