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宴不想因为容貌有损就遮遮掩掩,到哪儿都跟见不得光的小偷一样,裹得严严实实。
脸伤了而已,又不影响大大方方做人。
等过一阵子,她再去咨询医生,看看能不能做个修复。
周围的乘客要么在睡觉,要么就是戴耳机低头专心做自己的事。
好在买的座位靠过道,就算把行李箱塞到桌板下,她也还有放腿的空间。
不宽敞,但也不过分狭窄。
邻座还空着,秦宴不知道这站是否有乘客买票,总之做好随时让道的准备。
等了大概三十秒,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停在肩侧。
黑衣白裤,版型简约休闲,额前的短发似乎刚洗没多久,蓬松干净,加之同色系的口罩,只露出一双茶色的眼眸。
秦宴匆匆让道,并且拖出占据他必经之路的行李箱。
刚坐着不经觉,一站起来,她才发现自己在他身旁被衬得矮了许多。
身高一米九几,裤子都要定做吧。
胡思乱想的功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住笨重的大箱子。
“下面不方便,我帮你放上去可以吗?”
考虑到女生力气小,他加了一句:“快到站的时候叫我,我再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