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老鸦哥,我找着了两个银嘣子。”后面的那个大头倒是若无其事的走过来。“可你老哥玩这一手,费财不?屋身边有沟子呢。”
当巷子走来的大头,差两三步到得老鸦头身边,却不料前方暗处闪来一道细微的寒光,瞬即插入他胸口。
“呀。”叫大头的打手愣不防喊出一声,跟着就感到胸口被尖硬物插入的剧痛漫过他身体,使他虚脱得一下软倒在地。
“叭,叭,叭。”数发枪响在这处巷子里响起,周围屋里的光亮旋即灭了一半,一些慌乱的声音响过后,便是死寂。
这阵间连狗都不敢再吱声。
老鸦头朝前头巷子里一连放了几枪,他人就一直躲在屋角,都不敢看前头巷子里有没有人?
老鸦头确定这下子是遭事了,但不知道前头要暗算他的是何人?
他看一眼地上躺着的大头,这人刚才是被暗器射杀,与他有仇怨的人当中会使暗器的,要不是二彪头,就是那挑帮花老二。
可这下前头的人不作声,不像是花老二的行径,倒似了那阴险的二彪头。
老鸦头知道二彪头是个非常阴毒的人,他放不下某个记恨的人,是会刻不容缓的去报复。
离上次二彪被山木堂的人打得要死也过去了一个月,他要仇恨着这件事,必会首先找他老鸦头来发泄。
“彪爷,是你吗?你是非要我的命吗?”老鸦头细看路上躺着的大头胸口插的是一把袖镖,心里已非常清楚。
二彪历来不好使枪,但手头飞出的袖镖能在二十米内取人性命,这人的阴险之处是行动时不会远距离出声,只有他近到身来才会说一两句要说的话。
“老鸦哥,这人是谁?他妈的敢动咱们,也不看咱头上....”与老鸦头处在对向藏在一户人家屋角的手下叫道。
可是他话没说完,对面的房屋顶上一物掠下直插在他脖颈子上,他哼得一声,捂着脖子栽在老鸦头前面的路上。
老鸦头见状,大吼一声,跟着头都不仰的,举手就往头顶上的屋顶打出枪里的子弹,同时他向着走来的方向跑去,还回着手往身后上方开枪。
可老鸦头这死猫没叉着耗子,他跑出路上没几步就被身后屋顶上方飞下来的小刀插中他举枪的右臂。
老鸦头痛得丢下枪,捂着手臂继续跑去,嘴里大叫道:“彪爷,放我一条生路!”
巷子一边的房屋上方,一条黑影跳跃过高低错落的马头墙,走过屋檐的背顶,跃落屋墙下方的墙头,踩墙疾走,又再跃上屋顶,很快便超到下面路上跑的人的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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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鸦头纵是豁出命来怕也没用,他奔向的前方,斜向从屋顶上飞下一袖镖钉在他右胸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