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小琪瞧着宴时寒到来,有点心虚,嘀咕,“我又没有做错。”
如果宴时宇敢欺负宁若,她不会这么算了。
宴时寒挺拔身姿站在门口,默默吸口气,迈开脚步,走一片狼藉办公室。
宴时宇锋芒视线盯着他,语气不善,“有事?”
虽然奶奶说以后对宴时寒好点,但两人隔阂太深,再说,他在兰城护着他父亲的事,他没忘记。
“哥,听说你在治疗一个精神病人,我从国外朋友那里拿来特效药,对精神病人恢复很有效果,不过持续时间很短。”
宴时寒走过去,把药放在宴时宇桌子上。
宴时宇幽冷眸光落在宴时寒放在桌子上冷白的手上,他的手里拿着一盒深蓝色的药,没有标识,包装精密,应该是研发新药。
他手指敲了敲桌子,眉宇间满是锋芒,眸光暗一分,嘴唇抿起,知道宴时寒这是在示好。
两人关系,小时候还好,十多岁的时候变差,交流也少,每次他都没给这个所谓的弟弟好脸色。
所以他的示好,只看未必会接受。
“哥,你不要吗?”
宴时寒见他没拿,勾唇问了问。
宴时宇视线和他对视。
宴时寒眼眸很深,没有算计,没有吵醒,很真诚,还有点笑意。
宴时宇依然没有决定要不要。
宴时寒笑容淡下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拿起药。
“辛苦。”
他沉声,似乎不习惯,语气僵硬。
宴时寒紧张褪去,嘴角弧度温和了一点,“人一定会找到,那我就不打扰你,下次见。”
他离开办公室桌,高大身影走到龚小琪身边,二话不说,抓起她就往外走。
电梯里,龚小琪不甘心,挣扎。
“要走,你走,你抓我做什么,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龚小琪忿忿不平,想抽回手,但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被拽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