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些情绪波动,好像不只是为了沈穗儿。
“‘宸’意指帝王,哀家会不知道?那不过是前人的说法,明日哀家在朝上下道懿旨,昭告天下,这字指的不是帝王,而是贤者,尊者,每个人心中在乎之人。”
闻言,君郁泽眼眸一暗 。母后把控朝政多年,稳坐高台,从不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中,当初,朕这皇位是你谋的的,如今,这权力还得靠朕自己谋取。
“穗儿,皇帝占了属于你的位置,你可有意见?”
沈穗儿内心叫苦连天,现在已经不是位子问题了,这说没意见就得罪太后,说有意见就得罪皇帝。
她不是怕站队,而是怕万一太后和皇帝和好,她站哪边都是罪。
“皇上和太后娘娘母子情深,皇上政务繁忙,难得来一次建章宫,想来是想多陪陪您,太后娘娘疼爱嫔妾,自然也是为了陛下,爱屋及乌,嫔妾怎么会做那不明事理之人,好打扰陛下和太后娘娘好心情?”沈穗儿组织了一下语言,打着两头不得罪的目的道。
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着拉着沈穗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君郁泽道,“皇帝还没穗儿懂事。倒是哀家一个老婆子打扰你们增进感情了。皇帝一年到头都没来建章宫几次,想想这些时日,次次都是为了穗儿而来……想来是哀家多事了。”太后对莲稚道,“哀家乏了,你扶哀家去歇息。”
沈穗儿:“……”娘娘,别走。
君郁泽:这心偏到天边去了,母后,沈穗儿才是你亲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