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儿面色怪异,“顶多?”
“您就不一样了,你喜欢陛下,而陛下心中有别的人,你就会毒杀他和他的心上人。说是,死了更省心……”说到这鹤丹眼中升起一股对沈穗儿的畏惧,但也仅仅是畏惧。
沈穗儿无言以对,确实。
她再次看向藏情之,“既然是因为我,那我就多包涵些……但今日之事,不可再犯。”
“穗儿,你是指我亲你的是吗?”藏情之眼神暧昧,柔声问道。
“是,你若再犯,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你消失。既然鹤丹说,你的性格是镜像了我的,你应该清楚我的底线和逆鳞。”沈穗儿留下话后离开,藏情之从地上起来,一直看着她渐远的背影。
我当然知道,只是想赌我在你心中的特殊。
“藏情之,我警告过你多次,不得在她面前造次。”一道冷声忽然打断藏情之的思绪。
藏情之面露厌恶与张狂,“解缘心,你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从一阵青烟中渐渐走出的冷如冰的青衣男子,一身深青色的长衫,衬得他的身姿愈发挺拔而俊逸。
他的面容宛如被岁月精心雕琢的玉雕,线条分明而深邃。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冷与孤傲,像是高山之巅的孤松,独自傲立,不受世俗的纷扰。
解缘心不与他多言,手中幻化出一根骨鞭,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发出“嗖嗖”的声响,让人不寒而栗。
“啪!”皮鞭狠狠地抽在藏情之的胸口,顿时皮开肉绽,鲜血顺着伤口蜿蜒流下,染红了他的长袍。藏情之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额头的青筋暴起,汗珠滚滚而下。
“在你没能力反抗我之前,我就有资格对你指手画脚。”与解缘心清冷气质截然不同的是他嚣张带着戾气的言语。
“缘心!今日便算了吧,藏公子方才刚与我们对战受了重伤,娘娘也教训过他了,你就收手吧。”藏情之一贯桀骜不驯高高在上的,却总在解缘心面前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狼狈不堪,见此,燕鸠面露不忍连忙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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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点伤不出三天就痊愈了,不伤重一点不出几日又可以兴风作浪饶人清净了。放心,除了宸贵嫔,谁能取他性命?”解缘心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藏情之也不退让,虽然打不过,但他还能骂 ,“打狗也得看主人,她没让你惩诫我,你敢私自动手……穗儿最讨厌别人动她的东西了,哪怕是他不要的……”
藏情之丝毫没有觉得这话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