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语用力点头。
应福遥本人目露惊恐,两个我?不可能呀,这么多年了我为什么一点都没察觉?
聂笙歌见她后知后觉的神色不禁问琴语:“她若没有记忆为何每次都能在没有人提醒的情况下毫无违和地接上本宫的话?”
琴语不仅没说话,连比划也没有,聂笙歌以为琴语区别对待她和沈穗儿,下意识扬起巴掌。
“莲妃稍安勿躁,我想她不是有意的,左右不过是一个答案,你我皆在场,她没必要计较跟谁坦白,我来问吧。”沈穗儿先制止聂笙歌,见聂笙歌不一意孤行后她又问,“琴语,你主子的情况是两个人都是应福遥只是性格不同,还是另一个根本就不是应福遥而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外来者?是前者就点一下头,是后者就点两下头。”
见琴语点了两下头,其余人面露难色,这就难办了。
沈穗儿继续问下去,“那鸠占鹊巢的每次都是同一个人吗?”
琴语再次点头。
可以点头却不能说话,若非药物控制邪术,那边是禁制。
沈穗儿忽然想起什么,拔下凤翎递给琴语,“你拿着它,试试看能不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