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乐台的头很痛,两眼呆呆,仍有些分不清虚实的感觉,“几时了?我上职迟到没?”
“你说呢?都午阳当空照了。”连氏斜睨他,“昨夜你被送回来是真的醉成一滩烂泥,一动都不会动的那种,吓我一跳呢,这么多年没见过你喝成这样。”
“我被送回来?谁送我回来?”乐台瞬间吓清醒几分。
连氏道:“芙水楼的马夫呀,还能有谁?”
“那周立寒呢?”乐台觉得更诡异了,“难道他也喝醉了,也被芙水楼的马夫送回去了?”
说到这个,连氏也奇怪道:“你昨日中午是和我说晚上请周百户吃饭的,昨夜我本想一并连她也接进来照顾的,可马夫说只有你一个。”
“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丢下我自己先溜回家了?”乐台更加清醒了,昨夜些许炸裂的记忆涌上脑海,“我得去问问清楚。”
连氏扶住一迈步险些晕摔的他:“急什么?你用完午膳再休息一时辰,下午去上职不就能问了。”
“今天他轮休了,没在北镇抚司。”乐台心急执着地换衣服,“我还不饿,先去找他问清楚,回来再吃。”
直觉告诉连氏丈夫不对劲,同样也是放心不下,她忙道:“你这个样子出去很危险,我陪你。”
“……,”你陪着我咋跟他问清楚?!乐台内心难办,但也没法拒绝。
夫妻俩赶到周宅时,周立寒正在里头敲木琴,陈瑰意翘脚坐在旁边听。
“哎!是乐大人和乐夫人。”她眼睛一亮,忙笑着迎上来打招呼,“怎么来得这般突然?我中午偷了懒,打包回来吃的,没有午膳待客了哎。”
乐台开门见山:“你小子,昨晚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芙水楼,自个儿溜走了?”
“啊?昨晚什么什么?”周立寒一脸不解,和陈瑰意面面相觑道,“大人,我昨晚没见您呀,我在家敲这个破木琴。”
乐台:“?”
“怎么可能,我昨晚不是请你去芙水楼吃庆功宴了吗!”他瞪大了眼,“到底是我喝醉了还是你喝醉了?我都没失忆!”
陈瑰意哎呀一声,眨眨眼道:“立寒她本来是要和您去的,但是我排的新曲子需要木琴,所以把她抓来临时抱佛脚了,她就没去和您喝庆功酒呀。您是不是做梦啦?”
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