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在皇帝面前应该把你撇得比较无辜。”周庭霄瘪瘪嘴道,不管怎么样,乐登之对兄长确实好得没话说。
“你们把锅都甩给我就行了,就说我一直瞒着,没有想揭露的意思。你就当你是前日在那个人席间才知道我身份的,即使在岩城时已经猜到我身份非同一般。”
这本来也很接近事实。
周立寒着手切菜,想了想觉得可行,又问:“那我要不要告诉他我和摄政王的事儿?”
“当然要说了。”周庭霄难得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以你的身份而言,对皇帝尽量实诚是最好的。不用担心,他会信你。”
即使原本未必有多信,但自从知道自己在她身边......应该会更相信很多吧?——在那个人倒台之前。
“过几日,咱全家都要随你进宫,参加君子宴。”周立寒有些担忧地问,“这应该是最后一个好机会了。你确定不打算恢复身份?”
“再说吧。”周庭霄有些讥诮地笑了下,“到时候,我怕那人会求着我恢复先帝五皇子的身份。”
周立寒掏了掏耳朵:“啊?为啥?”
“兄长,不许用手掏耳朵,你教我的。”周庭霄把她手拿下来,俏皮地眨了眨眼,“因为......他恐怕更见不得我的另一个身份呢。”
想来应该有当年的知情人发觉了,正在重查呢。
周立寒:“啊???”
不是哥们儿,你搁这套娃呢?
“行,就到这,我不听。”周立寒丢下菜刀,用两只手捂耳朵,“我要当一个货真价实的不知情人。你什么都别告诉我。”
说着她直接飞速逃出厨房,并大声道:“陈姨!我乖乖躺回去休息啦!我饿啦!你快来炒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