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到暗哑粗沉的嗓音,似黑夜里暗藏的兽,发出低吼。
吻如三伏暴雨落在虞韵的脸颊脖颈,蜿蜒而下,将体内的火苗牵引出来。
“临渊……唔~”
娇弱的呼唤因难以忍受染上哭腔,软而媚,要了凤玄尘的命。
“韵儿,别怕,再为我忍耐一下。”
不能心软,不能打破节奏,韵儿还没有准备好,不到最佳时机。
“虞宁音!”
肌肤相触的感动,令凤玄尘沉声低唤,想要她,想得发狂,经脉爆裂般疼。
“呜……”
不受控制的刺激,彻底击溃虞韵的理智,甚至逼出一丝脆弱无助。
她快融化了,临渊像一个熔炉包裹着她。
……
虞韵像火中的一块生铁,被高温烧得通红透彻,却总差一点火候溶成铁水。
熔炉的温度在持续升高,却对她若即若离。
时而热情得令她灵魂发颤,时而迅速撤离激起空虚渴望。
像试探。
更像害怕。
溶化生铁的炉子,怎么会怕一块铁呢?
“娘子……”
“韵儿?”
终于,通红的铁块被锻造出一丝裂缝。
高温的火苗沿着缝隙向铁块中心蔓延,拓开通往内心的狭窄通道。
唯一没有被烈火锻造的禁地彻底沦陷。
……
虞韵似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在身体感官里一闪而过,随后被温柔汹涌的疼惜淹没。
愉悦的幸福堆积成水泡,裹挟着她往下沉,挤压无处不在,一点一点掏空呼吸。
直到头顶看到一束光,召唤她睁开眼睛。
“唔嗯…~”
呼——
终于露出水面了。
挤压着她的那股力量彻底消失,前所未有的松弛舒服随之而来。
得救了……
凤玄尘温柔轻吻着怀里人的唇角,小心翼翼撤离她…,转而托住不盈一握的盈润细腰。
“娘子……”
虞韵随着呼唤发出细碎的低语,似又回到熔炉里,高温愈发难以忍受。
她想翻动身体,却无力动弹,只能由熔炉带着调整,舒展开手脚。
“韵儿?”
“虞宁音!”
呼唤声越来越低沉。
虞韵睁开迷离的眼,纯净似深林中的鹿,蒙了一层薄红水雾。
“虞宁音,看着我!”
“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