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陌盯着给他吸毒血的铁憨憨,不会连累裕亲王府唯一的独苗绝后吧?
“怎么突然回来了?”
要说他们几个里,最憨厚老实的就数凤玄礼,平时看着咋咋呼呼,为兄弟出头从不计较得失利害。
“呸!”
“好了,感觉怎么样?”
凤玄礼吐掉最后一口毒血,漱个口,撕下里衣的一块布条,麻利给桑陌包扎。
“可别做个瘸胳膊的新郎官。”
“咒谁呢!把解药吃了。”
桑陌将剩余的解药全部倒凤玄礼手里。
“这点小毒……”
“对付暗河少主的毒,别大意。”
“哦!”
凤玄礼吃完解药,用力拍了拍桑陌的肩膀。
“瞧,哥们够及时雨吧?
你们咋整的的,主子遇险要小棉花来冲锋陷阵,木头呢?鼠王呢?
再不济,鼠字辈也该出来几个啊!”
说曹操,曹操到。
鼠王从暗影里走出来,平静地盯着桑陌,一步一步缓缓走近。
“怎么了?”
“鼠王,你吃错药啦,什么眼神啊?”
凤玄礼见到鼠王血红的眼,大吃一惊,老鼠怎么变化这么大?
“聊点私事。”
鼠王没搭理凤玄尘,抓着桑陌就往暗处走。
除了鼠九,他现在什么也不想管。
“桑陌,二十几年兄弟,鼠九让你们瞒着我,你们就都只字不提,看着我痛苦,是吗?”
桑陌见到鼠王时心中已有提防,幸好,要不然被他突然一诈,容易露馅儿。
“老鼠,抱歉,那天我不知道鼠九出去给木头报信,更没料到她会有去无回。”
砰——
一记铁拳砸在桑陌耳侧的木墙,洞穿一个大窟窿,木刺扎破手背,鲜血淋漓。
“既然她不想我知道,我当做不知道便是。”
“老鼠……”
“是兄弟,就别再对我撒谎。”
他早该清楚的,沐沉沙说是失踪,却毫发无伤回来,一切都是局。
鼠九在局里消失了,世间再无鼠九。
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她的行踪,唯独他不行。
“她对我无心,从不给我半点希望,因为她最清楚爱而不得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