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正常了。
孟昀灼面具下的脸危险地眯起来。
“鼠卫最擅长打洞……”
呵!
他们被凤玄尘耍了。
两天,足够他带着夫子销声匿迹,真敢啊!
皇帝跑了,摄政王也跑了。
不怕他们把朝凤江山玩得渣都不剩吗?
“小屁孩儿!”
“嗯?师哥,怎么了?”
无事。
有点命苦而已。
凭什么他的小弟要做累死累活的牛马?
“来人,给北疆发消息,就说沐王妃怀孕了,请孟大人速回。”
“孟昀灼,你要做什么?”
虞淑阻止孟昀灼乱来,长姐不可能在此时怀孕,她的寒症还没有好。
“叫我什么?驴小四,胆子肥了!”
“你要骗陛下和孟大人回来?”
骗?
哼,他哪里骗得过小叔。
只是乱传个消息,不想他们在外头太逍遥。
“哪里骗了?
你瞧师爹这架势,夫子指不定已经怀上我的小青梅了。”
“你胡说什么?”
孟昀灼把玩着手里的木驴,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他就是要娶夫子的闺女。
凤玄尘只要敢生,他一定娶到手。
“夫子若生女儿,我要娶回家。”
“你……”
怎的如此混账?
虞淑气得指着他说不出一个字。
“痴心妄想,姐夫才不会……”
“他最好不要生女儿,否则没得选,我就是唯一的女婿。”
凤鸣空从奏折里抬起头,可不可以不唯一呢,他也想试试的。
娶夫子的女儿做皇后,不违背虞家祖训的。
……
凤玄尘的寝殿里。
虞婉坐在书桌前抄经书,全然不理一旁研墨,倒茶的男人。
她的字不静,越想静下来字越乱。
若是知道姐夫找她来与沐沉沙演戏,她一定找借口离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