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宫。”
宫里头,沐太君站在曾经住的宫殿门口,扶着苏嬷嬷的手气得大喘气。
“逆子啊,两年了不出来见人。
他到底在闹什么?
赶紧去把皇上和南柯请来,今日说什么也要把人抓出来。”
“太君先息怒,孟大人会有办法让小主子出门的,咱们进殿等吧!
皇上和孟大人一路舟车劳顿,想必又累又饿,要准备好饭菜。”
“六嫂说得对,先给孩子们准备午膳。”
此刻,远在百里外。
虞韵正在与凤玄尘冷战,只因凤玄尘起了动她肚子里骨肉的念头。
“韵儿,天气太冷了,歇一歇再赶路吧?”
“不必了,走!”
马车改装的雪橇擦身而过,凤玄尘握紧拳头,默默跟在后头。
韵儿在孩子的事情上不信任他了。
两月前,她用了点手段,逼他破功投降,醒来木已成舟。
他不想留下孩子,打算给韵儿吃不伤害身体的避子药,结果她早对他儿竖起盾牌,察觉了。
之后她不再对他有丝毫信任,并派人给四嫂写信,请他回来帮忙。
然后一刻不停,动身回京都。
凤玄尘知晓虞韵心性坚毅,却没想过她最坚毅的一面,会用在自己身上。
“凤玄尘,孩子没有平安落地之前,你不许靠近我,他若有事我绝不独活。”
拿命威胁他,坚决离开他,不信他。
为了不让韵儿太紧张不安,他只能顺应她的要求,不靠近,夜里也不能靠近。
虞韵坐在雪橇里,尽力不让自己忧思,也不让自己沾染丝毫寒气。
对于临渊,她不敢有半点掉以轻心。
两年下来再迟钝,她也看明白了,临渊不愿让她怀上孩子。
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她必须狠下心与临渊保持距离,直到平安生下来。
“走快一点。”
孩子这件事不能信临渊,为了保她平安无恙,临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只信四嫂。
孟南柯刚到京都,就收到凤玄尘的消息。
“弟妹防着老七,日夜不安,加上风雪天赶路,身体未必吃得消。”
凤玄策扔掉奏折捏捏眉心,两年没处理政事,突然捡起来委实闹心。
刚安抚完母亲,又要处理他们夫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