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跑得太快,虞韵被冲击得忘记了说话。
“驾——”
马鞭狠狠甩在马屁股上。
“为夫伺候得不好?王妃嫌弃了?腻了?”
“慢……”
虞韵感受不到呼吸和心脏跳动,马跑得太快了,她有种要撞南墙的危机感。
“嗯?慢什么?
娘子说清楚了,别叫人误会。”
凤玄尘使坏地将马赶至飞奔,他喜欢韵儿把他当救命稻草,全身心投入依赖的感觉。
热血沸腾到快起火燎原,还差一点儿。
“驾——”
“啊!凤……唔!”
唇被封住,恐惧与刺激被迅速吸噬殆尽,只剩无边无际的火海,在呼啸的风中铺天盖地。
……
荒无人烟的草丛里,鸟雀四散惊飞。
虞韵早已承不住凤玄尘没完没了的拷问,反反复复就几句话,变着法子对她使坏。
“王妃,可是嫌弃为夫难缠?”
刚开始虞韵还回答他,招来更恶劣的问话后,她果断闭嘴。
“韵儿喜欢吗?还是厌倦了?”
怎么回答都逃不过,虞韵睁开哭红的眼,咬着唇不让自己太失控。
荒郊野外,幕天席地……
不安与刺激轮番造访,她浑身紧绷得像张拉满弦,蓄势待发的弓。
凤玄尘也好不到哪里去。
风声带来马脖铃的声响,让怀里人儿更加羞怯紧张,要命……
“虞宁音,乖一点!”
每一次到新环境,都如洞房花烛夜般涤荡神魂,许是那夜的克制,造就了如今的心悦诚服。
……
怎么会倦?
虞韵沉沉坠入梦境前,只觉得还不够爱凤玄尘,给他远远不够,很多很多藏在心底。
犬戎王帐内。
鼠九靠在鼠王怀里,听他汇报军中情况。
“吉达已经在整顿兵马,看似要西征,实则打算去夜幽城洗劫,夺回王庭。”
“他没那胆子,不过是造势笼络人心。
王爷和太子到了,没人敢在这时候掀起风浪,最后无非找我发难叫苦,多要点过冬粮食。”
“狼不能养太饱。”
鼠九坐起身,勾住鼠王的脖子,唇齿在他耳边逡巡,很快勾出一片血色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