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如问葛雄飞:
“葛大人,今天父皇请你来,应该是一起商量韩国公的事吧,这一年多以来,葛大人你为这个案子操了不少心,咱们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哎,你真是辛苦。不过,本王想问问,不知你们大理寺对这个案子是什么个章程?”
澄如这口气明明是想和葛雄飞表示亲密,可是葛雄飞这个老夫子却是一点也不领情,说:
“恕亲王,韩国公的案子自有圣上定夺,我等也不敢妄议。”
恕亲王碰了个软钉子,心里暗骂这个老夫子,可是,他此刻正盯住太子之位铆劲,所以也不好发作,便哈哈一笑,说:
“父皇一直都说葛大人办事很有分寸,今天看来果是如此,令本王好生钦佩。”
“韩国公这么多年来战功赫赫,并且对陛下忠心耿耿,真是没啥可说的。本王看柔然国贼心不死,一直觊觎咱大梁国土地的膏腴肥沃,咱们不可不防那。韩国公即使有罪,也不能过重的处罚,不然会冷了边疆将士的心。”
平时不大说话的澄欢突然插了一句,大概他管着兵部,听到了下面的一些说法。
由于同魏笙书关系比较密切,因此,他也是爱屋及乌,对韩国公有些同情,他听澄欢这么一说,觉得颇合他的意思,便对澄欢多看了几眼。这不看不打紧,忽然,他的眼睛一亮。
原来澄欢腰间的佩剑吸引了他的目光。那天,魏笙书对他细细说了那柄拿到金诚当铺抵押宝剑的来历和模样,外观和澄欢这柄佩剑有点相像,特别是玉质的剑鞘以及那飞虎雕刻。这世上的事该不会这么巧吧。
本来,臣子们进入皇宫不得携带兵刃,可景德帝却说当年秦始皇让大臣们都不能带兵刃上殿,结果自己差点因此死在荆轲手上。
于是,他特地下旨,允许他的几个儿子上殿可以佩剑。其他儿子对这一条倒没怎么在意,可澄欢生性好武,所以,他是每次都随身佩剑。
丹宇问澄欢:
“三叔,你今天佩戴的宝剑与往常的佩剑大有不同,可否给我观赏观赏?”
“哈哈,想不到咱们礼郡王也
皇宫勤政殿,几个人正坐在那里喝茶聊天。他们是恕亲王澄如,诚郡王澄欢,英郡王澄阳,礼郡王丹宇,还有大理寺卿葛雄飞,他们正在等待景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