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王难道还不清楚,本王拿到赵大人的奏折之后,立刻禀报圣上,圣上听了以后,问本王有何意见,本王当即说礼亲王擅自越权,理应惩戒,考虑到他在边关,军情紧急,本王建议圣上下一道谕旨,呵斥他今后改正就是,还有那魏笙书必须取消任命,哪知……哎……”
澄如说的颇为沮丧,曹师堂忙问:
“那后来圣上是怎么说的?” “
哪知圣上笑了笑,说‘既然朕赐给丹宇这个征讨大元帅尚方宝剑,他在边关当然可以便宜行事,朕就准了赵友林的奏折,任命魏笙书为西路行军总管,你抓紧让人传旨就是。’本王只得让人八百里加急,赶赴边关传达了圣上的旨意。”
众人皆忿忿不平,却又是无可奈何,这时,角落里一个人忽然说:
“殿下,微臣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澄如回头一看,原来却是王文涵。上回他出使边关,联络了赵友林等几个人,回来禀报后,让澄如颇为满意,就提拔他做了户部五品员外郎,只因为他去过边关,所以,澄如今天也让他参加了商议。
“文涵,你有话就直说吧,今天你能到这里来,本王就没把你当外人看待。”
澄如表面上一向礼贤下士。
“谢殿下容微臣鲁莽。俗话说一俊遮百丑,一善隐百非,据微臣看来,眼下礼亲王与那魏笙书出征首战告捷,并且以极小的代价斩杀蛮夷数千人,让咱们大梁国一洗以往颓势,圣上因此龙颜大悦,所以,现在礼亲王但有所请,圣上自然自会全部应允,咱们如果此时迫不及待地要弹劾制裁魏笙书,反而会引起圣上的猜忌。”
“嗯,那你的意思难道要让那丹宇败给蛮夷才好?这个……这个,那蛮夷可是咱们大梁国的世仇,而丹宇还是本王的侄子,如果本王暗地里使绊,对丹宇釜底抽薪,这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