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侧脸很像莫橙羽,淡淡的微笑,微扬的嘴角,酷似的脸型,仿若见到真人。我频繁经过,又离去。
凌晨五点,天已经亮了,白云在模仿人间造物,我巡线,机械噪音刺激耳膜,轰走我困盹的精神。
牛虻已经死了,他的身体已死。我看着他被枪决。他还活着,活在人的心里。
他没有劈开笼罩我一生的迷雾,或许是我迟钝没有理解他的热情和忠爱,往前走,熬着,翻开另一本书,进入另一片天地。
思索咀嚼,尝试走出困境。
心不静,读着《荒原狼》,扔在一边。拾起《童年》。
走上一条温故的长廊,从牛虻开始回顾以往的故事,直到尽头那扇门。
记忆中已然忘记了书的内容,不深刻的东西总是容易淡忘,所以需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翻阅,十年前看的风景,跟十年后映入眼帘的景物,交叠着变幻,我悲哀的躺在床上,摇曳的窗帘随风摆动,我摇曳的人生,摇曳的黑国,摇曳的时间和呼吸。
我离开现实的人群,在虚拟的国度里畅游,这是一条看不见的路,我走在路上,也许什么也得不到,我也不能停下脚步。54午4
我不知我的路在哪在何方,睁着眼睛看不到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