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镇北将军之女,一个将军哪里来的那么多银钱,就是不知道这银钱来的是否正道了,别是搜刮的民脂民膏……”俞婉柔听说古卿意捐献了五十万两白银后,整个人惊呆了,但是紧接着而来就是嫉妒,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指不定是来路不明的……
“白痴……”古卿意对于俞婉柔的言论只回了两个字。
“你……”俞婉柔往地上一跪:“君上,古小姐虽然捐献有功,但也不能胡乱侮辱人啊……请君上做主……”
“是啊,君父,即使有功,也不能随意羞辱大臣之女吧。”太子也起身附和俞婉柔的话。
俞婉柔听得心里一暖,好歹还有太子是无条件站着自己身边的,俞婉柔冲着太子莞尔一笑……
“太子殿下。”燕肖然突然也站了出来:“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你有些孤陋寡闻了。“
“燕肖然,你放肆,君父,燕肖然居然敢公然说本殿下……”太子听燕肖然笑话他见识短,顿时像是被踩着尾巴了似得怒了。
君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寡人看确实是你孤陋寡闻,肖然没有说错,张口就胡言乱语也好意思跟寡人喊委屈……”说完便转过头没在搭理他。
俞婉柔听君上说太子时连带她也一起说了,顿时就有些心虚惶恐了,怎么回事,一个将军之女突然捐献如此多的钱可疑吗?
太子也是被君上怼的脸色通红,十分不服气还想再同君上争辩一番。
燕肖然拦住他:“太子殿下居然连本朝旧事都一无所知,太子殿下跟着俞小一起冤枉一个忠臣之女,实在是让肖然也有些意外。”
“大王子慎言……”俞太傅突然站起身来,对着燕肖然说道。
“呵……不知本王哪里说错了,能让俞太傅都如此大的反应。”燕肖然看着冷着脸看向他的俞裴:“大王子和令千金居然连将军府主母曾是富甲一方的富商的事情都不知道,难道是太傅大人难道闲谈之间都不曾提起过?“
什么?太子听完燕肖然的话突然震惊的嘴巴都张大了,他看向君后,’怎么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个‘。君后看见太子目光,有些不自在僵硬的转过头去……
俞婉柔更是神色慌乱看向古卿意:“不可能……”然后又看向自己的娘‘娘不是说古卿意的娘不就是个品行不端的女子,不值得一提吗?’
俞婉柔求助般的看向自己的娘,好像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的明渔也是表情难看至极,甚至很是苍白,她最恨别人在她面前提起古卿意那个该死的娘,从小她明渔就是拔尖领头的那一个,可自从慕云瑶出现在上京,她就沦为了配角,慕云瑶有着明渔嫉妒却不得不承认的美貌,还活泼大方不拘小节,与人相处总是很自在随性,也总是能想出很多新奇的东西,她还很有钱,出手大方阔绰,珍宝如云,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十分亮眼的女子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虽然没有高贵的出生,但是却有着不一般的见识,明渔也曾崇拜过那个什么都能有理有据高谈阔论的女子……
但是,她不该,不该抢自己的东西,她已经有了那么多了,为什么还要抢走自己珍爱的……
在明渔眼里,慕云瑶只是个商户出身社会最底层的贱民,即使她见多识广,学识出众,但是出生就是她慕云瑶的硬伤,不可能跨越,而自己出生高贵,想碾压她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但奈何护着她的人太多太多了,多到明渔嫉妒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要疯了一样的,最重要的是她还勾走了原本属于她的那个人,古延之。
自从慕云瑶出现,一向冷漠如冰川的古延之就开始融化了。而自己和古延之青梅竹马多年,他却连一个笑脸都不曾给过自己,这让明渔的嫉妒心达到了顶点,想她堂堂庆安侯府嫡女,庆安侯明涛与古老古将军是多年挚友,且两府相邻,所以明渔自小就
“作为镇北将军之女,一个将军哪里来的那么多银钱,就是不知道这银钱来的是否正道了,别是搜刮的民脂民膏……”俞婉柔听说古卿意捐献了五十万两白银后,整个人惊呆了,但是紧接着而来就是嫉妒,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指不定是来路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