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府衙。
后堂,一间隔房内,烟雾缭绕。
魏潮州和赵德芳二人慵懒地躺在床上。
床上有一张矮桌。
矮桌上放着两盏油灯。
二人就躺在矮桌两边,都举着烟斗,惬意地吸食。
到今天。
他们已经离不开了,一天不抽个几次就感觉浑身刺挠。
只有烟斗在手才能安心。
“大人,咱们给京中的人送了不少去。
他们敢尝试吗?”
赵德芳眯着眼睛,一副飘飘欲仙地开口说了一句。
魏潮州笑道:“怎么不敢?
你我当初见到的时候不也很好奇吗!
等尝试了之后,就已经戒不掉了。
只要蔓延到京中,咱们才有钱赚,才能保命。”
赵德芳嘴角微微上扬,“大人,布鲁托等人下次肯定会拉更多的来。
可不能把市场都让给他了。”
魏潮州冷笑道:“他害了我等,自然不能让他好过。
只是不能逼得太紧,要是能问清楚那东西是如何做的,咱们能做出来的话,就不需要他了。”
赵德芳皱眉,“这恐怕不好套出来!!”
魏潮州沉思了一会儿,这事的确不好套出来。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开口道:“我回头去找阎大人,想想办法。”
赵德芳点头。
晚点的时候。
魏潮州穿上外衣离开府衙,直接去找阎元礼。
阎元礼和染上的人一样,整天都躺在床上,不离烟斗。
他听见魏潮州来了,下意识的皱眉。
若不是他们拉自己下水,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眼下他已经许多天没有处置省内的事务。
长此以往,容易生变。
他现在恨不得把魏潮州大卸八块。
但他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就算是生气,也没有办法。
“带他过来!”
阎元礼冷冰冰地说了一句。
不多时。
魏潮州笑呵呵地出现在他面前。
“卑职拜见阎大人。”
阎元礼冷哼道:“你来做什么?”
魏潮州知道对方对自己有气。
他也没有在意,拱手笑道:“阎大人,布鲁托他们下一次必定会带更多的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