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兰袅袅婷婷的去了郑家。
杨文远则是在家好生的休养练字。
本来今天华兰去郑家参宴,杨文远就打算去演武场锻炼身体,连休沐在家的杨宇卿都约好了,就准备实战演练。
谁曾想事出紧急,杨文远也只能忍痛取消了今日的体力活。
杨文远不想落到日渐消瘦的境地。
只能提前养精蓄锐了!
演武场。
杨宇卿已经提前在清扫好的场地练了会儿,但没过多久,却只等来了杨文远身体抱恙的传讯。
心里立马感到诧异。
自己侄儿的身体他还能不知道?
那前几年可是能在冬天樊楼喝酒吹风,随后骑马冰嬉的主,用体壮如龙来比喻都不足为奇。
现在你跟我说你身体抱恙?
杨宇卿心里是一个字都不信。
等等……
杨宇卿心中一顿,想到了自己听了侄儿的邀约,不顾休沐在家好好歇息也要赶来的原因……
杨宇卿当即露出会心一笑。
到底是年少气盛,不知道如自己这般节制啊。
现在身子虚了吧?
婚前嗜如命,婚后畏如虎。
迂回,迂回懂吗?
杨宇卿心里想着,打算什么时候同杨文远传授一下自己作为过来人的经验,随后便继续舞枪弄棍了。
至于回家?
那是必不可能的!
武必须得练呀,外人想练都没地方练呢,多学一门招式多好啊!
……
下午。
华兰听了杨文远的关切,早早回了家。
今日侯府晚膳用的早。
申时刚过,侯府的主君和主母就用完饭了。
不多时。
待得天色渐暗,梓泽居的灯火就点了起来。
先前就已经说过,杨文远做好事向来都是留名的。
所以说,杨文远说好话,也是要流汗的。
我杨文远就是个挟恩图报的人!
虽已是老夫老妻,但华兰看着渐渐逼近的杨文远,其眸子里的火热还是不由得让华兰觉得娇羞不已。
素夷攥紧被褥,怯糯压抑的声音响起:
“灯…灯还没吹呢~!”
“没事!”
杨文远反而拉得床两侧的灯座更近了些,缓声道:
“这天太黑了,我有点看不清……”
床前的灯火不知何时灭了,只余下烛泪布满底座,些许还流到了不远处浸透了的几床被褥上。
华兰湿漉的数绺秀发搭在身前,整个人倚靠在杨文远肩膀上,白瓷般的光嫩和健壮的肌肉相得益彰。
香汗淋漓不住的轻喘。
直到杨文远重新燃起斗志。
“嗯~不行了,我明日还要回家去呢……”
杨文远却是不肯罢休。
“夫人,累点好啊!你今晚不用休息好,明天一早再早些去盛家,这样不更显得伱因为这事受了委屈吗?”
华兰想想觉得有点道理,又见杨文远锲而不舍,只有任由他施为。
杨文远耕耘了一会儿,想出了一个好点子,在华兰讶异的惊呼中,让其安稳坐好。
“你…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夫人,我之前不是教过你骑马吗?作为师傅,现在是时候检验成果了!”
“唔~”
杨文远第一次享受到坐以待毙的感受,含羞带怯中,又是一处新的天地!
但奈何华兰学艺不精。
不多时就没了力气,惹得杨文远有些不乐意。
手动挡哪来自动挡的好?
不过没油了徒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