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嫁给秦朗后过的日子,跟南辰桡说的没有任何区别。
但上辈子南初筝也就只过了那么一小段苦日子。
后来南辰桡很快把太子搞了下去,提拔了秦朗上位。
他知道筝儿怕着他,所以也不会主动的把荣华富贵捧到筝儿面前。
只是变相的给筝儿送这个送那个。
让南初筝不要吃苦,日子好过一些。
秦朗和楚家人想要的,是南辰桡最不屑的。
他要这些人待南初筝好,他就一直无底线的满足这些人的贪欲。
用这世间最笨拙的方式,换筝儿开心顺遂一生。
无人驾马的马车中,南初筝忍不住抱住了南辰桡的头。
人卷在回忆之中,痛有之,恨有之,更多的是对南辰桡的愧。
南辰桡发出野兽一般的低鸣。
再抬起头来时,南辰桡吻掉南初筝鬓角的泪,声音低哑的厉害,
“你与我都已经这样了,再对秦朗有想法,都已经不能够。”
“都说了没有想法,没有。”
南初筝打了南辰桡一下,从他身上下来,匆匆忙忙整理着自己。
又埋怨着南辰桡,“下回能不能轻一点儿?弄的疼。”
南辰桡跳下了马车。
雪白的宝马已经将车子自动拉进了南宅的角门。
他转身抱住南初筝的双膝,将她举起来,抱孩子似的,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
南初筝低头看他,他也在这个时候抬起一张俊美斯文的脸,带着羸弱的气息道:
“以后......就不会把你弄疼了。”
本来褪了脸上红晕的南初筝,脸颊又滚上层层热浪。
她威胁般掐住南辰桡的脖子,“还说?!光天化日的,你羞不羞?”
南辰桡笑了,将筝儿放下来,牵着南初筝的手穿过回廊,
“好,不说这事儿。”
“过两日带你去宫里玩儿,往后西市那种腌臜地,不能再去。”
方才还说要把筝儿关起来,不让人瞧见的男人,欲气疏解了一回,心情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