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嬷嬷看向金银铜铁。
小铁憨憨的点点头,“早就回来了。”
南嬷嬷心中一沉,“哎呀,你们怎么不早点说?”
此时的暖阁内,南初筝将敞开的衣领,不自在的伸手拉了拉,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南辰桡的性子越发的阴沉了。
从南初筝怀了身子八个月开始,南辰桡便不敢再碰她。
蛇娘子千叮咛万嘱咐,孕后期不宜再有房事,否则一个不注意,孩子就会提前出来。
从那个时候起,南辰桡就时不时的闷闷的。
他的目光落在南初筝露出的锁骨下,一片晦暗幽深。
南初筝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然后忍不住喉结滚动,他伸出修长的手指。
冷白的皮肤比起南初筝来,都要白上一个度。
南辰桡的手指轻轻的,触摸着南初筝的脸颊。
明明没有用多大的力,但是南初筝就是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 。
她动了动,起身便要往外走。
但是南辰桡的手,却是压在南初筝的肩上,
“不动你。”
他 知道筝儿在坐月子。
这个女人刚刚替他生下了儿子没几天,他不会做那么禽兽的事。
南辰饶往前倾了一下身子,坐在南初筝的身边,伸出双臂搂着她。
南初筝的脸颊,顿时宛若火烧了一般的通红。
就在这个时候,南嬷嬷匆匆忙忙地绕过屏风,进入到暖阁里来。
她盯着南辰桡,
“家主,外头那个王老夫人哭哭啼啼的,好像咱们家欺负了她似的。”
南嬷嬷想把南辰桡调开,她想让大小姐安安心心的坐月子。
家主就别来闹大小姐了吧。
南辰桡微微的拧了一下眉头,他刚要说话,怀里的南初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