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俊阳道:“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不如咱们把局里的领导什么的都找来,让大家评评理,看看这事到底是你们不对,还是我徐俊阳不讲道理?”
“你们旧厂街拆迁的事牵扯到多少人,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严军闻言没好气道:“老徐啊老徐,你确定你想把所有的领导叫来,让这事收不了场吗?”
徐俊阳闻言看着严军冷笑连连,一脸我姓徐的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姓严的都不怕事情闹大,难道我还会怕的表情。
对于徐俊阳这种,严军还真是没什么好办法,最后只能忍气吞声的问徐俊阳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不都已经说清楚了么?”
徐俊阳冷哼道:“还是那句话,你们要跨区抓人,可以,但该有的手续一样不能少,只要你们手续齐全,人我任由你们抓,但你们要是一样手续不全,那抱歉——人我不能给你们!”
“早听说徐队你就是那种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以前我还有点不信,今儿我可算是见识了!”
眼见徐俊阳咬死不松口,严军恨的咬牙切齿,低声警告道:“徐俊阳啊徐俊阳,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保得住杨振,毕竟你根本就不知道让我们出这任务的命令,到底是谁下的——你要手续是吗?”
“那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给你补!”
“等我把手续补全,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理由拦着我!”
说完,严军便让孔森谢金明一众看好杨振几人,表示没有他的命令,无论是谁也不能把杨振三人带出分局,然后才上楼打电话想办法补手续。
知道人都已经被抓到分局,自己再想将人带回旧厂街也不现实的徐俊阳也没费这心,只是回头问杨振有没有事。
“不碍事,皮外伤!”
杨振嘿嘿一声道:“叔你刚刚那一巴掌抽的简直太帅了,可算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啊……”
听到这话,刚刚挨了大嘴巴的孔森谢金明恨的是咬牙切齿,冲着杨振狞笑道:“我们队长已经去补手续去了,你要你以为徐队长就能救你出去,那你可就想多了——所以姓杨的你别得意的太早!”
“等我们队长补完手续回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我们谁玩的过谁!”
杨振闻言呵呵一声,正要反唇相讥,徐俊阳则赶紧一把拉住,压低声音道:“我这能做的就是帮你拖拖时间,所以你就别再刺激人家了,毕竟你要给人逼急了,到时候可没你的好……”
杨振闻言低语,表示自己都已经安排好了。
听到杨振的安排,正担心自己能做的就是帮杨振拖拖时间,要没有别的办法,杨振最后怕终究难逃毒手的徐俊阳顿时长松口气。
然后便又开始责怪起杨振来,表示既然他都做好了安排,那还故意刺激孔森谢金明这种小人干嘛。
难不成是浑身皮痒痒,不挨顿揍心里就不舒服?
“虽说到现在为止,我都还不知道我这祸到底是从哪儿惹来的!”
“但有一点应该错不了!”
“那就是之所以有人对我下手,那就是看死了我平头老百姓出身,要后台没后台,要背景没背景,以为可以任由他们拿捏有关!”
“在这种情况下我要还不露露我的獠牙!”
“那往后这种飞来横祸,怕是会源源不断的发生!”
说着这话,杨振看着孔森谢金明眼神阴寒道:“要全须全尾的出去,终究不好借题发挥,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拉两个倒霉蛋出来祭旗,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敢踏马随随便便的就来招我!”
这些事,孔森谢金明自然是不知道的。
此刻二人正捂着被徐俊阳抽的肿的老高的腮帮子冲着杨振咬牙切齿,脑海中已经满是等严军补完手续,然后将杨振收拾的鬼哭狼嚎的场面。
而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一辆黄面的风驰电掣一般的驰进了四九城核心区的某片别墅群内。
再三核对地址,确定没错之后,蒲清虎便赶紧下车准备去敲门。
只是不等他接近,两名暗哨就已经从旁闪出,厉声道:“这是高级干部的宅邸,非请勿近——你干什么的!”
“我是旧厂街街道治保科的!”
“我这次过来,是奉我们杨振杨主任的命令,给王媛媛小姐送歌的!”
蒲清虎赶紧赔笑,表示烦请二人代为通报。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