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光人头的话,他怕最多只能给蔡氏百分之五的占股,不能再多。
“要早知道光人头才百分之五的占股!”
“我们要再答应给你合作,我们特么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听到杨振的话,不光是一众族人,便是连蔡耀西都是差点忍不住悲愤出声,心说你丫现在说这话,哪儿是真觉着我们就值百分之五啊……
分明就是觉得一切已成定局,我们只能任由你特么拿捏啊!
越想,蔡耀西等就越有种上了鬼子恶当的憋屈,最后甚至都有豁出去跟杨振拼了的打算。
好在蔡文泽看出杨振如此划分占股,似乎另有图谋。
因而虽然也是憋屈无比,却还是让自己强行冷静,表示杨振能拿到批文搞到船,居功至伟,多占股的确理所应当。
但自己村这么多人却仅仅只占股百分之十二,实在是太少了点。
让杨振看能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让自己蔡氏再多占股一点。
要不然得话,他怕自己真是没办法和蔡氏族人交代。
毕竟这一切,可都是因为他先和杨振暗中达成合作,并说服蔡耀西而起。
“文泽兄,不是我不给你面子!”
“实在是我也很为难啊!”
“毕竟你是聪明人,伱不会以为你们只占股百分之十二,剩下的百分之八十八都我拿了吧?”
杨振闻言哀叹,掰着指头对着蔡文泽就是一通算,比如那批文可不是一拿到了就一劳永逸,还得经常上下打点维持关系,不然不知道哪天批文就给收回去了……
又比如搞船,又比如船只航线,那都需要钱。
可自己现在手上也没钱。
那就只能拿占股去填。
总之一句话就是真不是自己不想给蔡氏多占点股,实在是一通打点下来,股份就只剩下了那么多,所以他也没有办法。
“原来绕了一圈,最后还是钱的问题啊?”
听到这话,蔡文泽干笑一声,就想开口。
蔡耀西却在此时赶紧制止,对着蔡文泽眼色道:“说好咱们村以地下银行相关业务以及咱们蔡氏族人海上经验丰富的人力入股,现在却转着圈的跑来哭穷……”
“说到底这家伙就是故意少给咱们占股,想逼着咱们将所有的家底都掏出来入股!”
“文泽你可不能上了他当啊!”
蔡文泽闻言叹气道:“三叔你以为我没看出姓杨的这么干,就是变着方而的想要咱们村的那点家底么?”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毕竟你看姓杨的那一脸奸诈的样儿,咱们现在要是不拿出些家当来,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吗他?”
“那些家当,可是咱们村这几千号人多少年冒着资本尾巴投机倒把的罪名,将脑袋栓裤腰带上蔡攒下来的啊!”
“现在就这么便宜了他!”
蔡耀西闻言悲愤道:“我真的是不甘心啊我!”
“现在到了这个时候,即便再不甘心,那也没有办法!”
“更何况这远洋货运之类的业务前景有多大叔你也清楚!”
“咱们现在拿钱出来,那也算是在提前投资!”
“只要发展起来,将来咱们迟早能连本带利的给赚回来!”
三言两语将蔡耀西说服,蔡文泽这才继续看向杨振道:“咱们村的人这些年,多多少少还是攒下了些家当,虽然具体还得统计之后才知道,但大概估计一下的话,应该不会比你手里的那些钱少上多少……”
“要我们把这些钱拿出来交给杨老板你去打点!”
“不知道杨老板你觉得能省下多少的股份留给咱们村?”
“二房当家你这话说的!”
“就跟我是故意少给你们股份故意套路你们似的!”
杨振闻言赌咒发誓,表示要蔡文泽这么想的话,那蔡氏这钱,他真是打死都不会要。
“有没有套路,你自己踏马心里清楚!”
蔡文泽闻言心里那是破口大骂,但面上却还不得不一脸的真诚,表示自己也没这意思。
之所以愿意将钱拿出来,那是因为知道杨振困难,所以想搭把手。
要杨振真害怕误会的话,他们愿意只出钱,不谈股份的事情。
“要真拿了钱还不多给点股份!”
“我这边还好说,就是二房当家你们这,可就真没法对你们的族人交代了喔!”
杨振笑笑,表示横竖只要有了钱,到时候需要打点的地方,自己就可以用钱去打点,用不着再给远洋货运的股份。
既然这样,那这蔡氏后凑出来的钱,他就算是蔡氏投资入股。
三十万刀一个点。
蔡氏能凑多少,他就给多少!
“现在振东远洋还就只有一个名字,除此之外连个屁都没有!”
“三十万刀一个点!”
“你怎么不去抢?”
听到这话,不光是那些族人,便是连在近前的蔡耀西都感觉有些忍无可忍,脱口而出。
杨振却在这时压低声音道:“只要你们能想办法凑到两百万以上,每多二十万刀乐,我额外再暗中给你们两人一个点……”
以听这话,蔡耀西脸上的愤怒顿时就如风消散,压低声音对杨振道:“杨老板,你可得说话算话啊!”
“我杨振向来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一口唾沫一个钉……”
也不管蔡耀西蔡文泽脸上的讥诮,杨振闻言是赌咒发誓。
虽然不怎么相信杨振的抱枕,但事到如今,蔡耀西蔡文泽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让杨振回去等消息。
而他们自己,则去给那些村民做工作。
几天之后,几辆满载着鼓鼓囊囊蛇皮口袋的大卡车来到了龙芯临时工厂内。
蛇皮口袋之内,满满当当的都是钞票。
这些钞票,除了国内的大团结之外,还有不少的外币,比如刀乐,日子钱渔村钱带阴币等等。
经过换算,足足两千八百多万。
这个数目,别说是高清古永通等等,便是连谭龙那都是忍不住的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