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个男人里随意领走一个,起初宋屿别扭极了,不过很快她就乐在其中了。
宋屿总是忍不住看看邬伶久的情况,她叫冯翰在地下囚室安装了个摄像头,邬伶久的伤确实很严重,干透发黑的血附着在惨白的皮肤上,特别刺眼。
“给他拿点药。”宋屿吩咐冯瀚。
她没有要人虐待邬伶久,一日三餐是正常送的,但他似乎只吃鱼虾或者海里的植物,正常饭菜他不吃,才几天,原本就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更瘦了。
直到周末,宋屿才去看他。
邬伶久靠着囚室的金属墙壁坐着,一只手被长长的金属链条锁住,很像当时姜晏被关押时的样子,不过白泽宫囚室更干净更新,也没有变幻莫测的天气。
进入囚室前,宋屿把他的另外一只手和双脚都给绑了起来,这让他看起来更狼狈了。
“终于舍得来了?”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邬伶久不看宋屿,“你以前不会打我打的那么疼的。”
“我以前也打过你?”宋屿站在他对面,那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但无论如何记不起自己曾经认识这样一个人。
“嗯,但你不会这么没轻重。”
可“前世”的宋屿没有打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