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麻布装饰了整个茅草屋,正门前靠墙的位置桌子上摆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家母柳织云之位。在中间摆放了糕点盘,两边分别摆放果盘。
林相然全身素衣跪在那,一点点的烧着纸钱。直到现在还没从柳织云的骤然离世中缓解过来,她心疼娘的一生,一切悲剧从嫁给林文晏开始的。
从不远处传来盔甲的叮铃声,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包围这座小院。跟在后面的是一辆马车,五匹马昂首挺胸的慢慢走到茅屋的栅栏口停下。车也十分华丽,它由小叶紫檀制作,雕刻着麒麟。麒麟上的云纹还描着金边,好不奢靡。
“呦,这么多年了这破地方还真是一点没变啊!”乔湘云用手帕轻微捂住了鼻子,这个气味她似乎不怎么能闻的惯。
只见她俯身,旁边的丫鬟在地上放下一个凳子,由两名年老的妈妈搀扶,缓慢的下了马车,径直的走向屋前。
“你来这里做什么?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林相然快速从屋内出来,双手张开堵在了茅草屋的房子门口。
“就凭你能挡住我?”乔湘云说完向旁边的一个妈妈使了使眼神,陈婆子立马明白了意思,用一只手拉住林相然的手臂,生拉硬拽的把她拨到后面交给了其他人。
乔湘云顺利的进了屋内,她走近环顾四周冷笑了一声道:“这里破烂不堪,亏得柳织云那个贱人还能在住这这么久。”
“你没资格说我的娘亲,当初要不是你,我们不会沦落至此。”林相然歇斯底里的喊着,要不是她旁边有陈婆子,周婆子控制,她随时可能上去给这个女人一巴掌。
“过去的事,要怪只能怪你娘!是她求着你爹纳妾,是她心慈手软知道我用食物相克害死了你的弟弟后,在你爹面前百般求情。我知道她心软,她善良,于是就使了点谋略才有了我如今的富贵,在将军府,不可能有两个女人同时共存,我更不可能让一个女人跟我分享将军。”
乔湘云说罢起身走到林相然面前,用手指轻轻划着她的肌肤说道:“叶卿予为你娘医治数年,也是必有你的缘故。实话告诉你吧,这次宫内为公主选陪读侍从,本是夕儿去的,夕儿她一向爱慕叶卿予。这门亲事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将它说成,至于你……就替我的夕儿进宫去吧!”
“呸,做你的春秋大梦!”林相然往乔湘云的脸上碎了一口,恶狠狠的看着她。
“作死!”乔湘云彻底被激怒,从头上拔了一根银钗,用锋利的尖在林相然的脸上划了一下,瞬间一道印子涌出鲜血。
林相然只觉得脸上火辣的疼痛,旁边的周婆子迅速用手帕捂住她的鼻子,林相然瞬间失去了知觉。
“带走……”随着乔湘云一声令下,所有的丫鬟婆子,侍卫迅速撤离出稷山,只留下那未烧完的香和纸钱。
回到将军府,林相然被安排到柴房。陈婆子在旁边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打开盖子后在她的鼻子底下转了转,林相然才慢慢苏醒。她环顾四周,有一个早已经废弃的锅台,周围都是干湿分开的柴火。她动了动,身上早已经被五花大绑勒的不能动弹。此刻,林相然的火虽然大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奋力挣扎。
“林大小姐,别挣扎了!夫人说了,只要你同意入宫不但给你松绑,而且给你缓解脸上伤痕的药粉,不然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会花的。”陈婆子带着轻蔑的笑意说道。
林相然这才意识到自己疼痛的脸颊,血已经止住,可是不免留下疤痕,想到这里她那晶莹的泪水大滴大滴的便落了下来。
想了片刻她说道:“你这黑心妈妈,快给我松绑。我要见林文晏,见不到他我不会入宫的!”
“松绑可以!见将军我得禀明夫人。”
说罢她起身走向破旧的灶台,上面放着一把崭新的匕首,陈婆子拿起来快速割断林相然身上的绳子,合上匕首转身准备离开。
“你最好老实在这待着,不要耍花样。替夕儿小姐入宫的事,是将军提出来的,你心里明白,将军不喜你们母女。”
说完,柴房的门关上了。
是啊,如果林文晏
白色的麻布装饰了整个茅草屋,正门前靠墙的位置桌子上摆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家母柳织云之位。在中间摆放了糕点盘,两边分别摆放果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