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介于人与鬼之间,我求你,帮帮他们。”
“好!我答应你,但泗州城......”
陈立郑重点头,虽然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但必将尽其所能达成承诺。
“谢谢你,泗州城并非我所为,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我只是个借住在这的人罢了。承诺达成那日,诅咒便可解。”
她有气无力地把话说完,脑袋歪到一边,化为一阵红色的烟雾,窜进了王二三背后的盆子纹身里。
“娘亲!”
小宝和阿赞的哭喊声回荡在泗州城空中,久久无法散去。
闫奎掏出个酒葫芦,对着嘴猛灌几口,手背在嘴上一抹。
“尘归尘,土归土,人走如灯灭啊!”
王二三眼睁睁看着咏荷仅剩的残魂飞到自己身上。
折泽把弹弓收回怀里,说了句:
王哥,我发现了,你最大的作用就是当个容器。
王二三终于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他这次,纯是个工具人。
陈立没空理他,将小宝和阿赞从地上扶起,两个孩子泪眼婆娑,没法从悲伤中走出来。
“大哥哥,我们和娘亲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陈立心中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回答。
闫奎收起铜铃,招呼几人。
“走吧,先离开这,回去再商量下一步。”
随着咏荷的消失,泗州城恢复如常。
门口挑着担子叫卖豆腐的人扯着嗓子边喊边走远。
几人推开大门,恍如隔世,泗州城依旧透露着诡异的繁华。
小宝和阿赞任由王小羽牵着,一同走出了生活了千百年的屋子。
一路走,一路忍不住地回头。
“小羽姐姐,我们还会回来么?”
王小羽知道两个孩子是舍不得母亲,她紧紧握住两只小手,给他们轻柔地哼着安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