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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你说说你,大晚上出门为何不掌灯呢?你的侍女呢?”云风故作严厉地问道,眼中却闪烁着笑意。
云浮揉了揉被护卫抓疼的手腕,不敢直视云风的眼睛,“夜里找茅厕,毕竟着急,所以……”
“行吧,在我这府上你还是要注意点,护卫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刺杀,身上杀气还没散,你这样做是很危险的。”
云浮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三哥所言极是,这几日多有叨扰,小弟明日便回自己住处,不再叨扰。”
云风已经有些憋不住笑,他转过身去,佯装生气地说道:“四弟说的什么话?当初可是你说此次北巡誓死跟随我的!现在又这般见外?”
云浮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他的内心极度无奈,要不是父皇逼迫,他恨不得离云风越远越好。
毕竟云风这边总是遭遇刺杀,凶险无比。
但在父皇的逼迫下,他又不得不与云风同行,这让他此刻有些骑虎难下。
好在云风也感觉此事不宜做得太过火,小惩大诫一下也差不多了。
于是他故作大方地说道:“行了,你也不必多说,我知道你想念你府上新收的马三娘。去吧去吧!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咳咳咳!”
云浮被这句话呛得嗓子眼都要咳出来。
他有心也得有力才行啊!
但是云风给的这台阶他必须得下,要不迟早因为睡眠不足心力交瘁。
于是他赶紧说道:“三哥不要介怀,等我安顿好了马三娘即刻回来。届时,你说走东我肯定走西!”
说完这句话,云浮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赶紧改口道:“不是,说错了!我的意思是三哥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说抓狗绝不捉鸡!”
云风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笑道:“第一句才是你的心里话吧!我还不了解你这小子吗?滚!赶紧给我滚!”
云浮也不再狡辩,当即嬉皮笑脸地离开了这处府邸。
随着云浮的离开,云风终于将刚刚憋住的笑释放了出来,一时间他感觉痛快无比。
……
另一边,云浮一回到自己的住处,便迫不及待地命令护卫召集全九原城的名医前来为他诊治。
他心中焦急,迫切想要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体状况。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与诊断,众位大夫终于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云浮除了稍有肾亏之症外,并无其他大碍。只需好好休息几日,便可完全恢复。
这个消息如同春风拂面,让云浮紧绷多日的心神得以完全放松。
他长舒一口气,仿佛将多日以来的忧虑与不安都随之呼出。
心神一旦放松,多天以来因焦虑而堆积的睡意便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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