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电话到家里来,肯定是我们的某个同学出了事啊!”他的声音渐渐拔高,语调中满是焦虑与担忧。“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啊!”他的眼神变得愈发绝望,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沈蓓蕾看着惊慌失措的大表哥,连忙安慰道:“大表哥,别害怕,赶紧去接电话吧。”她轻轻拍了拍大表哥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别怕,万事有我呢。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先深呼吸,平复一下心情。”她的语气坚定而温柔,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听到表妹的鼓励后,大表哥慢慢抬起了头,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挺直,并尽力保持镇定自若的样子。尽管如此,他那紧紧抓着衣角的双手却依旧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紧张情绪。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对着表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坚强地去面对眼前的困难。不过事实上,他的心里还是充满了忐忑和不安,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做到勇敢。
沈蓓蕾一脸自信的说:"不就是一个女鬼吗?有什么可怕的!大表哥振作起来,万事有我。不怕。
但他眼神中的恐惧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于是,他用力握了握拳头,仿佛这样可以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勇气。紧接着,他拉起沈蓓蕾的手,一同朝着电话机的方向走去。
沈蓓蕾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被大表哥紧紧拉住的手也有些不自在。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大表哥走到电话机前。大表哥一边走着,一边还不时回头看看表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些许安心。
终于走到电话机旁,大表哥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后,拿起听筒放在耳边。他紧张地看着表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一些。“喂,汤超吗?我是宏财。”他的声音略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打电话过来?”
汤超那边吵吵闹闹的,声音嘈杂得像菜市场一样,他焦急地喊着宏财,告诉他出大事了。原来,小景昨晚失踪了,今天才被家人找到,而且还是在坟山上!据说他被冻了整整一个晚上,现在人已经被烧得迷迷糊糊,躺在医院里,高烧一直退不下来。
与此同时,小张昨晚也出了事。他竟然穿着姐姐的衣服,半夜在家里跳起了舞来。这可把他家里人吓坏了,早上醒来时,他痴痴呆呆的样子让人担心不已。问他什么都没反应,只能赶紧将他送进医院。
宏财一听,心里不禁一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和他们之前所做的事情有关吗?想到这里,他感到一阵恐惧袭来。
汤超继续说:我刚刚打电话给陆子豪,他在家里没事,宏财你家没事吧?
大表哥心里突然有些慌乱起来,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说道:“我这边没有什么事情,我表妹也在这里呢!”然后,他语气变得焦急而严肃地对电话那头的汤超说:“汤超,你先别说话,听我说。你立刻打电话通知其他几个人,我会告诉你一个地址,你们所有人必须全部过来。无论他们现在身在何处,无论是在医院还是其他地方,务必在今天晚上之前赶到我说的那个地址。否则,今晚我们能否存活下来都是个问题。这次可不是吓唬你们,我们真的惹上了恶鬼。”接着,他报出了一个地址,并强调道:“这个地址属于一位大师,等你们到了那里自然就明白了。相信我,如果有人今晚不来,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汤超已经被吓破胆了,战战兢兢说:宏财,你不要吓我,那我现在就去联系。我们一定尽快赶去去你那个位置,有点远,起码下午才能到,小景有点麻烦,人高烧不退,医院不一定,肯给他出院。这可怎么办?
沈蓓蕾旁边听的很清楚,想一下,对大表哥说把电话给我,我跟他,沈蓓蕾接过电话说:现在你不要害怕,你也害怕,鬼越欺负你,你现在仔细听我说,你让他家里人,把家神的神仙,烧香上供品,告诉家神,家里发生什么事情,让他家里人,把神像的法身带去医院,有他的家神庇佑,一个小时后,就会退烧了。记住请家神去医院,必须恭恭敬敬,用红布把家神盖好,到了医院,让家神的法相红包掀开,让法相面对面小景,时间不用太久,十分钟就可以,家神受他们家的香火,肯定会庇佑他的。不过这也是一时而已,只能治标不治本,因为这个恶鬼,是你们自己去招惹他们的,先撩着贱,明白吗?好了不要耽搁时间了,天黑之前,你们敢不来,那就要看今晚你命硬不硬了?大表哥你跟他说吧。
大表哥心慌意乱的说:小超,赶紧联系他们,我表妹不是说笑的,我在哪里等你。
汤超挂断电话,赶紧联系几家人,那几家人没有犹豫,因为他们从孩子嘴里知道,他们玩了鬼神游戏,让恶鬼缠身了,远的订机票,可是现在是反乡的高峰时候,一票难求,有家近的开车过来。
小景的家里人,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按照沈蓓蕾说的话做,没有想到小景一个小时真的退烧了,人虚弱,但是人也精神了。家里人,没有耽搁,办理出院,开车往沈蓓蕾家出发。开是现在到处都是塞车,他们都心急如焚的赶路,就怕孩子晚点命不保。
他听见自己名字,心里一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离一般。他缓缓转过头,目光投向坐在沙发上的表妹,嘴唇微微颤抖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这个汤超……就是我同宿舍的舍友啊!”他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内心充满了无助与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