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潇潇顶着一头的血,神情癫狂,不管不顾指着傅绥尔破口大骂,“怎么!说到你痛处了?还以为你们沈家是什么了不起的高门,原来也不过如此。萧澜兰自甘下贱送上门给别人玩,她敢做难道不敢当吗?”
傅潇潇原本是要去艺术楼找周宴珩诉苦的,没想到周宴珩外出不在学校,一番打听才知道,是萧澜兰把人约出去了。
她不甘心,正要打电话寻人,大家赶紧拦住她,劝她别打扰两人的好事。
萧澜兰拍戏这一个月没事就往艺术楼跑,每次一进房间就是几个小时,她自以为做的隐蔽,实则大家都心照不宣。
傅潇潇对周宴珩有滤镜,一直以为他与关鹤那群人不同,一想到两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就止不住地恨。
但她的嫉恨只针对萧澜兰,因为她认定是萧澜兰勾引了周宴珩。
出了艺术大楼,傅潇潇已经把沈眠枝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现在就想要萧澜兰名誉扫地,要她死。
于是,她故意找茬傅绥尔,把萧澜兰和周宴珩的事,故意说成了萧澜兰和艺术大楼所有男生淫乱。
萧澜兰和沈家姐妹关系并不好,傅潇潇就是看中这点,想借傅绥尔的嘴置萧澜兰于死地。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傅绥尔听完不仅没有落井下石,反而转头把她打了一顿,甚至还威胁她,再敢造黄谣就撕烂她的嘴。
傅潇潇前被沈眠枝报复,后又被周宴珩背叛,现在又被傅绥尔打,身心彻底崩溃,像疯子一样吼叫,“你清高什么?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妈水姓杨花才被我们傅家赶出家门的!”
“我看你是找死。”
沈娇是傅绥尔的死穴,傅潇潇造谣造到沈娇头上,傅绥尔也彻底失控,冲进人群对着傅潇潇又踢又踹。
众人被傅绥尔的反应吓傻了,赶紧上前拉扯。
“快把她们拉开!快啊!”教导老师急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谁敢拽我?!”傅绥尔杀红了眼,一把推开众人,“信不信我让我舅舅请你们吃枪子?”
上一个阻拦的还在医院躺着,血的教训,教导老师也不敢嚎了,只能在原地拍着大腿又蹦又跳。
“你们在这做什么?绥尔?”
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瞬间拉回了傅绥尔的理智。
她回头,看见姜花衫时,腥红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转身跑到女孩儿身边,“衫衫,她造谣,她骂我妈妈。”
傅潇潇瘫倒在地,头上嘴角都是血,姜花衫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轻轻托起傅绥尔的手检查,“疼不疼?”
“疼。”傅绥尔撒娇。
教导老师眼皮跳了跳,你把人家头都打开了,能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