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了吧。”祁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们的表情，但他天生不是看眼色的料，所以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我还有小猫要喂，我先走……”

“我跟你一块儿去喂。”巴兹尔和他勾肩搭背，“我跟你说，我可招小猫小狗喜欢了，楼下那条狗看着我就往我这儿跑，撵都撵不走。”

祁终想起他家里顿顿不缺的荤菜，心里纳闷儿是不是小狗闻到了肉味儿？

黄色的小狗看着也不怎么机灵，黑亮亮的眼睛看着祁终的时候总是一副软乎乎的样子，乖乖巧巧地任他撸毛。

小猫也不遑多让，所以祁终不太想说他们是怪物了。

同理，他之前一直印象不错的人，现在成了连环案的凶手。

祁终一低头就能看到巴兹尔青筋鼓起的手，虎口摸上去还有一层厚厚的茧子，现在想来应当是拿刀具拿的。

巴兹尔猜不明白他突然动手是什么意思，但是作为三个人唯一一个被主动触摸的，他给那两个人挑了挑眉，洋洋自得，一副挑衅的样子。

俞衍看他“小人得志”的模样，感觉这是个傻子，但是看着祁终对着那双手捏来捏去，又觉得羡慕。

拿刀的手有什么好捏的，不如过来捏他的。

伯纳德也蹲到祁终跟前，轻声细语地诱哄他。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祁终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