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征税的小哥却道:“那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恐怕就要按照你走了多少地方去算税钱了。”
沈依甜:......
还真是厚颜无耻啊。
税款当然是没缴,沈依甜都不知道别人家税款是怎么缴的,肯定不会贸然拿钱。
只可惜,她后来抽时间去问了几家,别人家竟然真的也是这样缴税的。
甚至好几家都在喊着这生意快做不下去了。
沈依甜可算是知道,这酒楼改建的这样好,里头的装潢也都还是新的,为什么那原来的老板要回老家去了。
这只是个小县城啊,若是一个月就缴二十五两的税款的话,谁能扛得住。
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赚五十两呢,除去厨子小厮的工钱,还有铺租,再缴这么多的税款,还有些别的支出的话,这根本就是个亏本买卖啊。
还指着做生意养家呢,这不拖垮全家就是了不得的事了。
沈依甜闷闷的坐在房间里,被这税款恶心的一连几天都没好好吃饭。
叶凌秋特意做了软糯可口的糕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