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浅眸子微眯,似是打探他反应的真假。
昨晚试探过陆怀谨之后,她就让阿松盯着那个小木屋,可是从陆怀谨回去到今早直接去了书院,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她差点以为自己猜错了,可到底还是有人摸到了小院。
但又是一副不认识陆怀谨的模样。
地上已经得了自由的钟鸣冷笑一声,似是这几天被顾浅浅折磨的怨气太重,也似是想要吓唬顾浅浅。
“你不用费心设计了,你们小小的农户家,虽说有几分能耐,也只是有几分而已,完全不知道势力庞大的家族,有多少后手与手段,我奉劝你还是不要耍你的小聪明了,现在放了我,或许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毕竟,我们可从未想过害人姓名,但若是你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旁人心狠手辣了!”
钟鸣这话半真半假,试图吓唬住顾浅浅。
然而那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小姑娘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噗嗤一声笑来出,娇躯轻颤,含笑的眼底闪过一抹恶意的性味儿。
“那我还真想看看,势力庞大的家族的手段与后手。”
钟鸣听到这话,看着少女眼底的阴鸷恶意,顿时心底升起一丝不安。
她看向那个来营救的男子,眼底平静无波。
“阿竹 ,绑起来,给他做个伴。”
钟鸣错愕,他刚刚还以为顾浅浅要发狠真的做出之前她说的那些话,现在看来,不过也只是个嘴皮子厉害的罢了。
想着之前顾浅浅说什么又是送胳膊送腿的,现在想来,也是说大话,不然当着来人的面,就卸了。
当即就忘了之前刀尖入骨的滋味,鄙夷轻视起来。
然而却忘了,如今来的,可不是何鸿才,而是一个小小护卫而已。
柴房里五花大绑堵住嘴的,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直至阿松送了人回来,顾浅浅和宋时砚才离开小院。
“满水村的消息还没传过来,陆怀谨也没有异样,今日这人又是怎么摸到柴房的呢。”顾浅浅其实更好奇,是谁想要对付他们。
宋时砚却是反问一句:“你怎么就肯定陆怀谨没问题?”
正在猜测这到底是从哪里树的敌,听到这话,愣了一瞬,看向宋时砚。
宋时砚也看着她:“这人翻进小院,可是直奔柴房,说明他很清楚,人在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