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东皇文斐在地上痛苦翻滚、那凄惨的哀嚎声如鬼哭狼嚎般不绝于耳之时,东皇傲世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如同一阵携带着无尽怒火的狂风,心急如焚地匆匆赶到了事发现场。
他此前本就因家族与牧云之间愈演愈烈的冲突而忙得焦头烂额,内心被深深的忧虑所笼罩,犹如置身于一片浓密的乌云之下,不见天日。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未曾料到,自己竟会在这东皇世家后山的洞房之中目睹如此令人痛心疾首、惨不忍睹的景象。
当他的目光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触及到那蜷缩在地上、下体已被牧云打得惨不忍睹的东皇文斐时,他的双眼瞬间瞪得犹如铜铃般滚圆,眼神之中先是被那强烈的难以置信所充斥。
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平日里视作掌上明珠、悉心呵护且寄予厚望的小儿子,竟会遭受如此重创,落得这般田地。
但这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紧接着,无尽的愤怒便如同沉睡千年后被唤醒的火山一般,以一种排山倒海、无可阻挡之势在他的体内疯狂喷发而出。
刹那间,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一颗精准命中的炮弹点燃的巨大火药桶,“轰” 的一声,熊熊怒火瞬间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斐儿!是谁?是谁如此狠毒,把你害成这样?”
东皇傲世的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沙哑且尖锐,好似一把生锈的锯子在粗糙的木板上艰难地拉扯,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他内心深处那如刀绞般的痛苦与冲天的怒火。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颤抖的幅度起初还较为轻微,但随着愤怒的不断攀升,逐渐变得剧烈起来,仿佛一场即将来临的地震正在他的体内酝酿。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自己的手掌骨都捏碎一般,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了令人触目惊心的白色,就像冬日里被冰雪覆盖的枯树枝。
一旁的侍从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的双腿如筛糠般不住地颤抖,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畏惧。
在东皇傲世那如雷霆般的怒吼声中,其中一名侍从战战兢兢地伸出颤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牧云,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嗡嗡,几乎难以听清:“家主,是…… 是他,云家的牧云。”
东皇傲世的目光在听到侍从的回答后,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箭,瞬间以一种近乎实质化的凛冽气势射向牧云。
那眼神之中所蕴含的仇恨与杀意,仿佛要穿越空间的阻隔,将牧云千刀万剐,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他仰天长啸一声,那啸声中充满了悲愤与决绝,怒吼道:“牧云,你竟敢对我儿下此毒手!我东皇文斐可是我最疼爱的小儿子,我多年来一直对他悉心栽培,倾注了无数的心血与期望,本打算将他作为东皇世家的接班人来精心培养,让他带领家族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可如今,你却将他的一生毁于一旦,此仇不报,我东皇傲世誓不为人!我与你势不两立!”
牧云面对东皇傲世那如汹涌波涛般的愤怒与仇恨,却依旧镇定自若,他冷冷地看着东皇傲世,那眼神仿佛是在俯瞰一只蝼蚁的无谓挣扎,毫无惧意。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弧度,那笑容犹如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入东皇傲世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内心:
“你儿子作恶多端,为非作歹,妄图玷污龙禹薇,这是他罪有应得。
你若要为他报仇,我随时奉陪。不过,我劝你还是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莫要自寻死路。”
东皇傲世此时已然被愤怒彻底冲昏了头脑,牧云的话在他耳中犹如一阵毫无意义的风,吹过便散,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分毫。
他的双眼因愤怒而布满血丝,好似一头被激怒到极致的野兽,咬牙切齿地说道:“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