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便指导她们:
“物有物性,剥芡实壳也需要用技巧。”
他拿起一个芡实来,示范似地将一缕碧木真气放出,只见上面出现了大小不等的数十根绿色细纹。
“看!这些细纹就代表芡实壳的分布,只要将力道用在薄弱之处,就可以事半功倍,这和武功一个道理。”
几女大为叹服,她们按照杨雄的办法试验了起来。
一开始还相当生涩,剥出来的芡实要不就是不完整,要不就是拖泥带水,但渐渐就流畅熟练了起来。
正剥得兴高采烈,芭黛儿几女满头香汗地从外面跑了回来。
芭黛儿笑道:
“杨大哥,你们这是在剥什么东西?我也来帮忙!”
四女试了一番,除了阿朱还算流畅外,其他的几人都异常费劲,芭黛儿忍不住问道:
“你们怎么剥那么快啊?教教我们!”
冬梅便满脸自豪地将杨雄刚才教的办法说了。
四女大为叹服,也按照这个办法试验了起来。
众人剥得兴起,两大箱芡实竟然被她们剥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
杨雄见状道:
“世间万事万物都有相通之处,也一定非要剥芡实,劈柴、打水、割草等每一样事情上面都有学问。
数百年前有人从切西瓜上面领悟到一门《西瓜刀法》,纵横了武林数十年,竟然难逢敌手,也是一样的道理。”
众女若有所悟,宁中则美目中更是异彩连连。
到了杀鸡的时候,宁中则抢着要杀,谁知她一听到鸡的尖叫手就开始颤抖了。
芭黛儿笑她:
“你连杀鸡都怕,到时候还怎么行侠仗义呢?”
她一把抢过尖刀,左手抓住土鸡的翅膀,一刀割在鸡脖子上,那鸡顿时了帐。
芭黛儿也不用开水烫毛,刀尖好像在鸡身上跳舞一般,动作优雅而迅速。
只是半炷香的时间,整只鸡干干净净的,简直完美得不像话。
宁中则呆瞪着她,就算芭黛儿自己都有些意外。
“这……这真是我杀的吗?”她一声欢呼,喊道:“杨大哥,杨大哥,我的武功成了!”
正在另一边与王西凤几人整理库房的杨雄闻声走了过来,定睛一看后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