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蓁蓁满脸不赞同：“我打他，他还敢还手？”

张蓁蓁还是带着儿子回了一趟母亲家，把李云程的意思转告给父亲。张之义一听说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立刻行动起来，给李自扬打电话，让他明天上午八点半到自己办公室来。说完不等李自扬问什么事，直接挂断电话，对女儿说：“放心吧，爸爸出马，马到功成，奏凯而还。你安心等好消息吧。”

有一条人际关系定律：每个人和这个地球上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数不会超过六个，也就是说，最多通过五个人，就能够认识世界上任何一个陌生人。

张之义和庄敬分头行动，寻找了解告婷情况的人。张之义打电话给设计院负责人，问他是否认识惠森艺术空间设计公司的人，设计院负责人以为是有业务合作，马上把信息发到员工群里，问谁认识，还真有一位新员工回复自己曾经在这家设计公司实习过。张之义要来这位新员工的电话号码，直接打电话让他想办法了解告婷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十五分钟后，电话打过来，告婷三十五岁，是离婚后从外地来济南工作的，有一个女儿由前夫抚养。

庄敬想起来，陈总和高晓佳一起去过惠森艺术空间设计公司，打电话问他是否了解告婷。陈总神秘地说告婷一定和他们设计室领导有问题，因为开始联系并不是她，是一位男士，本来双方已经谈好了，后来是他们设计室领导强硬把项目抢过来给告婷，因为此事，那位男士还辞职了。

庄敬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对张之义说：“咱们必须帮自扬这孩子斩断孽缘。”

张之义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你男人是谁，做过多少人的思想工作，一个毛头小子，不在话下。”

张之义没有想到会被打脸。早晨八点半，他端端正正地坐在办公室里，想好了一大堆道理，等着李自扬来。一直等到十点，也没有见到李自扬的身影，打电话没有人接。他只好给庄敬打电话，两个人商量一番，决定晚上到高晓佳父母去找李自扬。

庄敬一天心不在焉，陈总问她出了什么事情，她看看高晓佳，说没事儿，身体感觉有点儿不舒服。陈总看她脸色确实不太好，让她赶紧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