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传统观念上,世代为官的沈家对于被称为“政府的狗”的军官以及“有钱的平民”的财阀家族成员来说,又如此遥不可及。
“我老早都猜到了……”,沈韶的脸颊开始发烫,她把空瓶子丢回到箱子里。
她小声地咕哝着:“所以我才没有办法正视对你的感情……之前不是都暗示过你这笨蛋了吗……要趁我不理智的时候表白,我才会稀里糊涂地答应,不去考虑那些现实世界的狗屁……”
沈韶又要伸手去拿一罐新的,少校却一脚把箱子踢到远处。
“所以,哪边才是对的呢?”,她木然地看着被月光照亮的地砖。
“王公贵族,鱼肉百姓,中饱私囊,只是因为出身,只要是说为了维持社会秩序的稳定,这样永远高高在上就一定正确吗……?”
恩竹叹了一口气反问她:“制造矿难,操控舆论,害死劳工、迷惑民众的财阀,只要宣称是代表民众利益就一定正确了吗?”
“清醒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不想这些?”
沈韶把头向少校那边转了过去,她用一只手撑在椅子的把手上支起自己越来越重的脑袋,开始胡言乱语:“……你和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都知道没有什么事情是全对的……人只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永远都是偏见。”
“你知道答案吗?正确的答案……”
恩竹又吃了两根肉串,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沈韶的问题,他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答案。
他转头也看着沈韶:“就像你说的,我只能从我的立场上看。我只希望这个国家能安安稳稳地运转,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