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曲着身体,用手臂支撑起上半身,肩膀搓着床的靠背增加摩擦力,用上全身的劲把自己从被子里面拖了出来。
她迷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墙上的钟指向10点,昏暗的房间里一片寂静,紧闭的窗户让她听不见外面马路上的喧嚣。
她抬手撩开毛绒睡衣的袖子看了一眼手环,还好是周末,没有任何工作消息,只有一条来自少校的留言。
她拗着有些僵硬的脖子,转头的时候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一盘已经冷掉的早饭:荷包蛋煎得奇形怪状的,还有两根头尾有点焦的香肠,切掉了边的两片吐司外加一杯牛奶。
她点开少校的消息:“我早上还有例行巡逻,先走了,早餐你试试看能不能吃?”,留言时间显示的是早上6点不到。
“等等等等等……”,她揉着眉心和眼窝,里面的神经牵着脑袋疼。
沈韶承认昨晚自己一开始有故意演的成分,本想利用酒精给彼此壮个胆,再装醉趁乱表白坐实两个人的关系。
但是没想到军官是开飞船来的不能喝酒,外加到后来酒精的劲上来之后好像就有点玩脱了,后续发生的事情超出了她的预计,而且还导致她失去了最后的一部分记忆。
她想起来什么事,这个留言的时间说明昨晚少校在自己公寓里过夜了。
她赶紧抓起被子闻了闻,没有异常的气味,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异常,自己除了脑袋疼身上软以外也没有什么异常,一切正常得有点异常,好像做了个梦一样。
沈韶慢慢地抓着床沿起身,扶着墙壁去开卧室的门,她感觉全身都不太舒服,想去洗漱。
打开了门的沈韶先是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线,随即就注意到了客厅的沙发。
上面整齐地摆着两个分别用毛毯和被子叠成的豆腐块。
……
“这叫禽兽不如!”,机械师想暴打恩竹但是想起来上下级关系,只能忍。
彻夜未归的少校早上一回到飞行训练场就被大家团团围住,但是他表示先例行巡飞之后再说。
今天是周六,训练量非常少,军师们有很多时间来拷问这个家伙,于是大家就等他巡逻完再逮着问。
结果少校却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出于担心,怕对方喝晕了半夜有什么不舒服,所以照看了一晚上。
“这叫尊重女性意愿好不好?”,少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