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须磨镇镇长、民宿老板和张量的信;
捏着鼻子写的给女公爵的信;
给椰子公主和她表哥以及李雨嫣的信……
他在纠结的是给自己的女朋友沈韶的信。
去年的红叶节非常微妙,那会儿两个人正好处在一个令中校抓耳挠腮的阶段。
沈韶在家里苦思冥想熬报告不理人,他整天瞎猜乱想不知道对方离别前在他耳朵边留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他也不知道对方的住址,所以去年并没有给她寄信。
前段时间恩竹刚给沈韶送了初见纪念日礼物:
一束花、一瓶品牌香水、一支和初次见沈韶时她嘴上同色(他认为是同色)的口红和两只他跟着视频教程学着做的羊毛毡,造型是鸭嘴兔和马了个鸡。
他手笨得跟脚一样,做的羊毛毡娃娃奇丑无比,差点没把沈韶笑得背过气去。
她的肚子甚至疼到痉挛,一边笑一边哭狂拍中校的大腿。
这个反应让他觉得下次送东西前必须再三斟酌,绝不能再被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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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那两个娃娃戳中了沈韶诡异的萌点。
军官咬着下嘴唇不知如何下笔,他刚想到了几句诗词,就被敲门声打断了思路。
“进。”,他烦躁地把笔摔到桌上,抬头看到进门的是试飞员管巍桦。
“长官,我……”
恩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