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挤上牙膏,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自以为什么都知道,实践起来路都找不着,急得满头大汗,还开了灯拿床头的红烛找,彤彤教了之后也没成,因为才刚碰到就直接缴械了,阿岳焦虑得天没亮就偷偷摸了出去,私下找周自衡帮他把脉。”
恩竹脸上已经写着“你刚刚说了些什么虎狼之词是我听错了吗”云云。
“不不不不不,不可能……”,上校扶着额头表示肯定是顾彤彤吹牛,要么就是阿岳是个例,“军队里那么多人,我从来没听谁说过这种事情……”
沈韶一边漱口一边嘲讽:“男人的虚荣心作祟罢了,其实都一样,只是不承认而已。”
她往脸上扑水,挤了点洗面奶到手心:“所以说像你这种没经验的,其实一点也不危险,就算你真的失了智,也是手足无措地在那抓耳挠腮,伤不了我半点。”
恩竹脸颊肌肉抽搐着,他像是受到了巨大打击一般失神地挤牙膏。
“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沈韶擦干脸上的水,“柳老板也说,你这种要是去花柳阁消费,按行规,不仅不要钱,还得给你包个红包。”
上校完成了刷牙漱口,他反问沈韶既然不怕自己,那为什么昨天她还要躲到屏风后面。
“我只是害羞,不是害怕。”,沈韶从洗漱包里拿出护肤品,噼噼啪啪地拍脸,“不信我考你,女生底下一共有几个……”
恩竹急忙红着脸一把捂住对方的嘴:“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在这胡说什么呢!”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卫生知识,军校我不清楚,不过外面普通的中学,生物课上都会教的。”,沈韶掰开对方蹭掉了她面霜的手,重新涂抹,“你要是能答对,我就多怕你一点。”
上校擦干脸上的水,表示不想跟她聊这种东西:“我们八字都没一撇,还是别这样了吧。”
“你这么害羞啊?”,沈韶啧啧摇头轻笑,“料你也不知道,算了,睡吧,明天还有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