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官!”
……
一个士兵满脸笑容地走进恩竹和沈韶的临时帐篷,向坐在椅子上的上校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军礼,没注意到沈韶在他身后把帐篷帘子拉得死死的。
“说吧,是谁让你偷拍,又是怎么把东西送出基地的?”,恩竹拿起军用水壶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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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面色突变,他本能地后退想逃,却被很熟悉的东西抵住了后脑勺。
“老实回答长官的问题,否则直接以叛国间谍罪按军纪处死,父母妻女、上下三代一律同罪共诛!”,沈韶面若冰霜,将一把手枪按在了士兵的脑后,并当场上膛,发出清脆的机械声,警告对方这里面实实在在地装了子弹。
上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掌掀掉士兵的军帽,随后伸手捏住他的脖子,朝自己的方向用力拽过来,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恩竹面无表情的脸上是冷酷的表情,他那双眼之中流淌着金色的刺眼光芒,像是刽子手刀尖的反光。
“难道要我再说一遍吗?”,上校嘴唇微动,“还是说你现在就想死?你这个勾结诺瓦科锲的叛徒!”
“长、长官!”,士兵浑身颤抖着求饶,“不是的!我、我没有叛国!我我我不是诺瓦科锲的间谍啊!”
恩竹敲了一下手环,把沈韶设置的隐藏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放大:“好,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解释解释吧!”
士兵恐惧地抬起眼来望着恩竹,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吏事部……让我调查您的个人作风问题……”
上校差点没给这句话气笑了:“吏事部?让你?来调查我?个人作风问题?”
他揉搓着比自己低半个头的士兵的后脖子,凑近了他耳边说道:“看来你是掌握了不少板上钉钉的【证据】啊?居然还敢装大尾巴狼,在这儿胡说八道?”
士兵努力控制自己的肌肉不要抽搐,继续嘴硬道:“长、长官,我劝您还是不要再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趁、趁早向吏事部自首,若是再伤害我这个调查者,您恐怕会罪加一等,被撤职也未可知……”
上校扬起一拳揍在士兵的左脸颊上,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似乎只是在暴打一个沙袋一般,又抬起一脚踹在倒地的士兵胸口:“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
他抬起头看向沈韶:“夫人,替我行刑吧,就由你来亲自杀了这个偷窥的下流狗贼泄愤!”
沈韶将手腕一翻,眼见着就要对着倒在地上满脸震惊的士兵开枪,只听这士兵带着哭腔大喊:“不不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说!”
一颗子弹精准地打在了士兵肩膀上方一寸的位置,没入沙漠之中,在帐篷的防水布底子上烧开一个大洞。
士兵吓得尿了裤子,他脸上的表情也彻底失控,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摸了摸自己确认存活。
“你不认识我夫人很正常。”,军官蹲了下来用两根手指抬起了士兵的下巴,并把一个显示了结婚纸的全息屏拉了过来给他看上面的照片,“但你信口雌黄、污人清白可就问题很大了,你可知道冒充政府人员和诽谤要判几年吗?”
士兵颤抖着摇头。
“泄密军事基地消息再加上偷窥他人隐私,案涉贵族罪加一等,刑期翻倍!”
恩竹摇头感叹道:“我本来给你算的是三十到四十年,没想到你还冒充政府工作人员,那看来说不定拉满能到五十年呢。”
“按军事法庭判罚,可至死刑。”,沈韶收起了枪支和屏幕,“你还是要死,区别只不过在于是今天还是一个月后。”
士兵吓得涕泗横流,他爬起身一把抱住了恩竹的腿:“长官!长官!我求您!别把我送上军事法庭!我是被迫的!您行行好!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求您就饶我这一回吧!我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