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在对方面前花式崇拜和吹捧也没用,树醒风最讨厌溜须拍马的人,说一家公司死掉就是从满嘴阿谀奉承的废物变多开始的,说她这种人就跟蛆似的在内部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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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韶的下巴逐渐下沉,心说上个班而已至于吗?这未免也太拼了吧?不过你还真是体质特殊,跟杀虫剂都灭不掉的小强似的,树醒风这么毒的嘴都没把你给毒死。
(这家伙的内心活动版的嘴也好不到哪去。)
“最后一次,我用自己替换了送餐的值班安保,直接凑到他身上……”,女人叹了一口气,“他说我胸平得能停两架飞船还好意思穿低胸的裙子,说我腰粗得过打卡闸机会卡住,没屁股接不住从背上泼下来的茶,腿当筷子使都嫌短,还说我的衣服像是在三元店买的……”
沈韶心说树醒风在哪里修的骂人课程?难道国外留学还能选这种课的吗?
女人回忆起这些委屈,突然崩溃地问沈韶是不是自己真的很差劲。
沈韶嘴角抽搐着表示当然没有树醒风说的那么过分,心说这人三围看着明明和恩喜儿差不多,个子甚至比恩喜儿高一点,长相要不是因为现在太虚弱,五官也是明艳大气……
而且有一说一恩喜儿的身材也没有夸张得像葫芦,她的比例确实很好,腰细腿长,但事实上恩喜儿的身高离一米七都还差个一两公分,所以你要说她的腿长度特别惊人也不现实;
恩喜儿全身上下由于没有用什么填充或抽取的科技,所以更不存在胸和屁股硕大无比而腰细得看不见,只不过是南方人自带的小骨架buff有些优势,外加非常自然的那种沙漏型身材,有着黄金分割般恰到好处的女性曲线美,只是人类能力范围内爹妈生得好的类型……
树醒风根本就是为了骂人骂得爽,而故意夸张化评价这个下属,完全就是外貌羞辱。
“你老板单纯就是……不喜欢你而已。”,沈韶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劝导,“况且你又是何苦呢……上个班而已,按时发工资就行了,搞得这么拼,至于吗?不得给你发两份钱?”
女人双眼空洞,说自己这段时间已经想清楚了,之前大概是魔障了,外加树醒风频频无视她,搞得她这个从来没被男人拒绝过的人起了好胜心。
沈韶心说这种东西居然也能起好胜心……经典再放送之【男人,你在玩火】是吧?
“我还试过玄学,说随身带盐可以缓解和身边人的关系,于是我就贴身放了一小包,结果去汇报之前被安检查出来没收了……”,女人无语地扶额。
沈韶心说如果是想缓解和身边人的关系,带一小包盐还不如随身带电锯,掏出来拉两下启动,保证没人再敢跟你犯冲。
“不聊你的瞎眼老板了,咱们还是聊聊正事吧!”,沈韶发现自己来这儿半小时了还没问话,心里唏嘘水管工转移注意力的技术不得了,但其实根本就是因为她自己太八卦。
女人微微点头,让沈韶随意问。
“首先,你叫什么名字?”,沈韶微笑着替她把额前的碎发拨开。
女人犹豫了一会儿,轻声回答:“……叶云开。”
沈韶不打算细究这是对方的真名还是假身份,只是继续问话:“你还能回忆起多少,关于你在努塔克被囚禁期间的细节?我现在需要找到那个地方。”
叶云开的眼睛转了转:“我可能大概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
沈韶喜出望外:“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云开垂下眼睛看着床脚方向的凳子,喃喃自语道:
“首先,我被绑架后再次醒来的时间应该是白天,房间里的大家被堵住了嘴蒙住了眼睛,但是我能从蒙眼布条的下方看到脚前一寸的位置,那个房间里应该是有一个窗户,因为我看到了田字形的光斑,上面有一点点树影。”
“其次,我可以通过挪动来稍微移动一下位置,所以我跟踪了那个光斑,大概在我被抓之后4个小时左右,光斑彻底消失了,并且一个小时前有人给我们送来食物,努塔克位于西北,这边比王城太阳落山要迟两小时,所以送饭时间应该是六点半,太阳落山时间是八点半,我由此确认了时间。”
“再者,我第二天天一亮就醒来,根据前一天的时间推算,预计是早上六点半的时候,我发现脚底下的光斑已经存在,一整天都没有消失,说明这个建筑物的窗户全天无遮挡,且考虑到我们位置是北半球,太阳从东南升起,西北落下,而且光斑的影子变化是先长后短,方向是由左及右,那么也就是说,我面对窗户的时候,位置上坐北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