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博郡主急得一巴掌扇在沈千山脸上:“你给我住口!她是你女儿!”
“八个字而已怎么可能背不出!赤诚纯粹,以国为先,我哪里没做到了?”,沈韶气得红了眼眶,“我也是为了百姓、为了国家,所以我才要除掉这个害虫啊!不然还有谁能给那些无辜的亡者伸冤报仇?等律法和改革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我要跟你一样,遇到事情就遁地,每天窝窝囊囊的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等到勤哲子爵都七老八十了再处罚他吗?!”
慎博郡主看着屏幕里大喊一声:“你也住口!他是你父亲!你们都给我先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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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闭上了嘴,只是安静地隔着屏幕红着眼睛瞪着对方。
上校僵硬地站在客厅中间,面对这个场景他一时不知所措。
“韶韶,你和恩上校回沈府来一趟。”,慎博郡主深吸一口气说道,“沈老头乱说话,我会替你狠狠揍他;但勤哲城的这件事,是你做错了,妈妈看得出来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沈韶鼓着脸,她不想带着一身淤青回家:“不要,我俩在这儿住得好好的,懒得动。”
“你不回来,我就让恩喜儿那个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女人落榜!”,沈千山啧了一声道。
沈韶瞪圆了眼睛一脸莫名其妙:“不是,这事儿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我让你说话了吗?”,慎博郡主用力地拧了一把沈千山的脸皮,“没有人要莫名其妙落榜,也没有人懒得动!你们两个给我老老实实地过来!”
她双臂交叉着抱在胸前:“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家法,夫妇同罚!你们两个一起,抄十遍沈氏家谱,除了名字和生平以外,还包括所有的备注和引用以及释义!”
“啊?”,沈韶无语地摊着手,“拜托,我已经二十四岁了,不是十四岁,也不是四岁了啊!有没有搞错?怎么还是抄这个啊?!”
沈韶小时候每次犯了大错,就是被罚抄这玩意儿,她早就倒背如流了。
“你就是四十岁,犯错了一样要抄这个!”,慎博郡主翻了她一个白眼,“抄的时候给我好好反省,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先辈们一代一代的努力和传承的精神,我看你就是因为小时候爷爷奶奶总惯着你,所以抄得少了,才会把这些忘得一干二净,做出这种错事来!”
恩竹心想你们在说什么玩意儿?抄什么?家谱?为什么要抄那个?啊?十遍?什么?家谱里面还有备注、引用和释义?这是家谱还是字典啊?
沈韶看出了恩竹的疑惑,转头给他打预防针:“那玩意儿有两百多页,除去一些照片和图片的标注以外,正文共十二万字。”
“你说什么?”,军官惊得双眼圆瞪,“所以我们总共要手抄一百二十万字???”
“对。”,慎博郡主和沈韶异口同声。
“按一小时三千字的抄写速度,我们如果一人抄一半,抄完要两百个小时啊?!”,上校下巴脱臼,心说这是什么人间酷刑?
慎博郡主点了点头:“今天你们两个过来吃饭,一人领一本,还有抄写的纸笔这边也会提供,假设每天抽四个小时出来抄,差不多两个月能抄完,如果平时实在是工作忙,酌情宽限到四个月也行,抄完了送过来,到时候我会亲自检查。”
恩竹脸上出现大约一秒钟的【稍微有点后悔和沈韶结婚】的表情。
沈韶敏锐地捕捉到了恩竹的这个心理波动,她哼了一声嗔道:“不好意思,已经迟了,上了贼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娶妻也是同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