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感谢了女公爵的好意,转而拍了拍上校的胸脯对女公爵说道:“我们还得去做点面子工程,感谢一下这次案子帮我们的人,外加补上配合调查令和保密协议,不然我那个讨厌的老板怕是又要说我不按规矩流程办事。”
女公爵摆了摆手,示意随他们的便,她脑子里现在只有挖掘机。
……
时氛不情愿地打开门:“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们是真不知道姐姐把东西藏在哪里,我们一样找了很久啊!”
上校无恙的左手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盒子:“我们就是来探望一下老人而已。”
他右手指了一下沈韶:“外加需要你们两个补签两份协议。”
时祺看智障一样看着上校手里的那些补品和牛奶箱子:“你有病吧?奶奶她现在就是插着管子昏迷的状态,用什么吃喝这些?有什么协议我们在这儿签了就是,你们两个没事就赶紧走吧!”
沈韶和军官对视一眼,不由分说地强行进入了室内,并把门带上。
两人一进入室内,就打开手环开始四处检查,确认没有其他监听和偷拍设备——沈韶顺手回收了一下自己之前放置在此的东西,她摸出来的时候正好对上时祺和时氛的震惊脸。
她不等对方质问“你什么时候藏的啊!”就点开了两份文件,挥给两人签署。
而时祺和时氛则瞪圆了眼看军官戴上一次性手套,说要去帮他俩给老人换垫子和清理尿盆。
那是雷哥一行人绝对不会想碰的地方。
也是利用他们同病相怜心理的地方。
果不其然,恩竹在那个铜制的尿盆里,摸到了精心篆刻在内的、一整面的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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